郑隐也是笑了说道,“血魔是血魔,我是我,就如我这丹辰子师侄一样,心魔是心魔,他是他,路不一样而已,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他走一样的路,还那般打压污蔑他,既然他是那样认为我的,我这人就这点好,喜欢让别人称心如意。那我索‘性’就最给他看。”
雅各达听完摇了摇头,这种‘性’格也确实只符合一直都是单身大闹修行界的郑隐,换个人都是自绝于天下的局面。这般自‘私’自利,自以自己的意愿为转移的奇葩,千年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血神子。
丹辰子确实苦笑了一下,望向郑隐说道,“师叔,咱们不一样,我只是心魔,而你已经是魔了。”
郑隐斜撇了丹辰子一眼,不屑一顾的说道,“别说的这么淡然,你要是真的这么撇清,你把你的那心魔给我斩了我看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怎么着,还想着为你的那位小情人报仇之后,再去自请蜀山刑法去?只是,人家齐漱溟可是要被确立为下一任的掌教,就是你那灭尘子师弟都连个屁都没放。这回,可不就是任寿那老家伙为了齐漱溟竟然要用人情换来白眉那老秃驴的大楠树,为的是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是人家为齐漱溟护法呢?你呢,还不是如同一条丧家犬一样四处‘乱’逃。”
丹辰子听完却是脸‘色’又冷了下来,但即便是郑隐说的话这般难听,却难为的竟然就这么认下了,没有反驳一个字。
余容度听着却是津津有味,这其中可是有很多辛秘,尤其在郑隐这么一个随心所‘欲’一点都毫不顾忌任何的人在,注定了他能得到很多信息,比如这个原本应该是蜀山峨眉中大放光彩的长眉真人任寿的首徒,怎么会就那么容易的就入了魔,开始四处的找蜀山的麻烦,成为了蜀山弃徒。
现在看来,似乎是丹辰子跟齐漱溟有着其本质上的生死恩怨啊。只是,按理说齐漱溟应该是丹辰子的师弟,不应该有怎么太大的仇恨值得这么叛教而出,还曾经一怒之下杀过蜀山几十个弟子,还跟蜀山死磕上。但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变幻莫测,原本应该是坦途的事,往往会变得崎岖坎坷。
赢秦一看竟然变成这般一个局面,有些尴尬的对着雅各达说道,“尊者还是先解答余公子的问题吧,看得出来,余公子真的是妖族中的地道的散修啊,连一些常规的事情都不知道,估计也是在融心期耽搁好久了,您还是给他说道说道,这个时候,如果能突破更好,即便不能突破也让余公子知道一条道路的方向,以后好修炼,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多个朋友多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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