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李清照近乎要哭了,眼泪欲滴,却又强忍着眼泪,然后抬起头,高傲的样子却只是为了不让眼泪滴下来,然后一动不动的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似乎被无限的拉远。
大厅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其他人自然离的远远的,生怕波及到自己,只有紫玉却是在眼中含着眼泪,面带微笑的喃喃自语道,“小姐终于说出来了,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就好了……”
赵明诚却是一旁左看看右看看想着能有什么事,才能推托过去,但终究没有人来顶缸,但在在这压抑中,赵明诚却有写愤懑,凭什么啊,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是男人啊,她竟然如此的对我,却也知道,很多事自己办的不对,但听到李清照说道青梅,却是发觉似乎这是一个机会,却是也站起来,有些外强中干的说道,“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又不能生育,我这找几个女人怎么了,当年东坡居士跟朝云在一起可堪佳话,那苏夫人也未曾如你这般不讲情理!”
这一番话却是掷地有声,苏轼苏东坡跟朝云之间的故事却是当时一段佳话,每个文人都想着能有个朝云的红袖在旁添香,也成为人人羡慕的情事。
李清照看着这个时候站起来的丈夫,似乎有着几分伟岸,听完他说完,李清照却是明白,对于苏轼苏东坡是夫妻两人共同仰慕的人物。赵明诚用这个事来告诉李清照,那些事并不是你作为正房大夫人所应该关注的。
想到这里,似乎忽然有种烟消云散的空虚,淡淡的说道,“你不是东坡先生!”
这时候的李清照多么希望赵明诚能够像刚才那样站起对着自己说,“我不是苏轼,但我是赵明诚!”但终究没有,赵明诚那刚才站起来的伟岸似乎被这一句话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
李清照忽然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想法,那种无所谓的寥寂充斥着胸间,她有些萧瑟的说道,“怕是你昨晚看到我昨晚的变化,又从那徐道长的口中得知我伐毛洗髓脱胎换骨可以行房事了,你才这么急切的来见我吧,你到莱州任知州,都多长时间了,这路途不远,你可曾回过几次家?这一日之间两个来回,赵明诚,你可真够急色啊!”
赵明诚想要说个不字,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似乎,一切都离自己太过遥远。
“至于余容度,”李清照一顿,有些回味的说道,“你大可不必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都没有动我一根手指,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为徐道长算是高人,又焉知那余容度不是返老还童的世外之人?”说完,一甩袖子,有着落魄的走了出去。
紫玉紧跟着李清照想着后堂走去,那前堂的大厅上只剩下一个脸上尽带悔恨之色的赵明诚,但似乎那悔恨之中又有着几分戾色,似乎有着些许不甘。如果余容度在这里一定会发现,有着些许淡淡的黑丝在赵明诚头上弥散。
那分明就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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