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宋的战力却是坑死了指定这国策的人。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忽然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因为刚才那灵台的波动却是那周天藤通过神识传来的,因为他感觉到了天地大势的变化,却是天机星显,杀破狼出,兵戈杀伐,水火无情。
而周天藤的意思便是,不去管他,死的人越多,对他的负担也就越小,而负担小了,那么恢复起来也就会更加如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帮上他什么忙。
只不过,这话是以天道不仁说出来的。
而对于余容度来说,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最了解他的话,那这个人无疑就是周天藤,因为从后世几十亿的人中选出一个人来,不了解是显然是不可能的。针对余容度,周天藤就强调了,这是历史,是注定的,更改?怎么更改?改变历史?
后世余容度的身份也是科学家之一,自然明白,万事万物自有他一定的规律,总结出来就是定律,而历史亦然,一次又一次的推到重建推到重建,却又体现了中国历史的怪圈。
不改变历史,旁观那靖康之难,死的人越多,对自己越有利!
只是那些人啊……
不过,周天藤的一句话就反驳的余容度完全没有了任何理由,“历史上,这些人就没有死去吗?”
余容度却是淡淡的拒绝了马扬的建议,在对方那满脸愤恨的眼光中下了船,踏上了神州大地,这个时候是宣和二年的冬天。
犀利的寒风从西北吹向大海,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一辆吱吱纽纽的马车却在长长的官道上慢慢的行驶者,赶车的中年人时不时的甩两个鞭花,清脆响亮的传很远。
车内之后两个人,余容度与诸天珏,一个是年轻的士子书生模样,而另一个却是扮作少年书童,只不过诸天珏这个书童有点太小了而已。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在仔细的琢磨着上清大洞真经,这不截教之基的道经。这部在别人看来完全是空白的无字天书,在余容度的眼中却是密密麻麻经文的道书。
他却是不敢小瞧这本在截教通天教主上清灵宝天尊神像前所得的道经,只是那深奥的文字,艰涩的句子却实在让余容度头疼。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也都知道意思,但连到一块却彻底不知道什么意思了。看了半天,却是毫无头绪。
余容度不禁揉揉了脑袋,对于这种古文水平极高的道书,他却是不敢去随便的练。宝山在前,却只能干瞪着眼而无所得。余容度却不禁有点烦躁。没有任何修炼体系功法,这才是这个时候余容度最大的短板,如果有着一个传承,有着一个适合自己的功法,现在这融心期的妖怪之变又岂能毫无头绪?
微微揉搓着太阳穴的余容度,耳朵一动,忽然在那呼啸的北风中感受到了一股戾气,以及隐隐的杀气,前方某个地方如同要吞噬人的巨兽之口一般,等待这他前去自投罗网。
而至于自己的背后却有隐隐传来急速的马蹄声,似乎也是冲着自己而来。
前有狼,后有虎,余容度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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