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是你吗?”又喊了一声宓妃的名字,陌殇眸光温柔的看着公冶语诗,已然不满足于只是喊她的名字,甚至很是激动的从软榻上下来,伸出双手意欲将公冶语诗给抱入怀里。
“阿宓,我好想你。”
一口血堵在心口,公冶语诗整个人都快气疯了,她的脸色难看至极,这个时候明明应该顺从靠近陌殇怀里的她,竟是忍不住躲开了陌殇。
该死的。
可恶,她要的是陌殇爱她,而不是被陌殇当成替代品,她怎么可以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那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她不能接受。
“阿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此时的陌殇脸色呈不正常的潮红之色,他看向公冶语诗的眼神也越发的迷茫,隐隐还带着几分挣扎之色。
他的脑海里仿佛有着两个声音正在争论,一个是清醒的他,一个是迷茫的他,“公冶小姐怎么在本世子的寝殿内,还不赶紧给本世子滚出去。”
冰冷无情的狠戾声音犹如一盆冷水从公冶语诗的头上浇下去给了她一个透心凉,也猛地将她的心神给拉了回来。
果然么,清醒状态下的陌殇是怎么也不肯接受她的,那就休要怪她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了。
算算她走进寝殿的时间,原本摆放在房间各个地方并且有着特殊作用的那些东西,与她身上香气相融,从而形成的烈性春毒,不管意志再怎么坚定的人,只要闻了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必定会中招。
任凭陌殇再怎么防备她,也断然想不到她的动作会这么的隐蔽与讯速。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然就中了招。
“殇,你也别怪我,我只是太想得到你罢了。”公冶语诗行事素来小心谨慎,即便看着陌殇的样子已经是中了春毒,同时还中了幻情,将她当成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但凡事小心为上的公冶语诗还是耐着性子一再试探,为免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阿宓…阿宓…我我好难受。”说话间,陌殇很是配合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他的状况看起来更符合公冶语诗心中所幻想的模样。
这个女人,不用等太久,只等他取了她身上的东西,分分钟他要弄死她。
“殇,你你怎么了?”
“难…难受,好难受,浑身就像火在烧一样…”
“殇,你知道我是谁吗?”
陌殇眯起双眼看着公冶语诗,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柔声道:“阿宓,我最爱的阿宓。”
哪怕就是演戏,陌殇也无法将她当作宓妃来对待,更无法指着她说‘你’,因为那会侮辱了他的小女人。
公冶语诗听了陌殇的话气得半死,可她还得好好的忍着,只能继续哄诱道:“殇,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听阿宓的。”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等公冶语诗做出反应,陌殇又出了新的状况。
“遭了,他体内的阴阳两魂竟然在这个时候爆发了。”眼睁睁看着陌殇在她面前发狂,东倒西歪的将房间里的东西撞乱,阴魂与阳魂的气息彻底从他体内流蹿出来,看得公冶语诗完全傻了眼。
怎么办?
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