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难不成是对温小姐手下的人没有信心?”天知道,他家这位王爷已经有意无意在他们的面前,多次赞扬宓妃手下的人如何如何,而他们又是如何如何,若非因为此时正在海上,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丢回去重造。
“行啦,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一会儿本王会拖着司徒志仪那人,你想办法到对面院子去看看。”
卫凌耸了耸肩,明知在眼前这样的局势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对面院子有些难度,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公子放心,属下定不会使命。”
“还有,暗中传令给船上的人,让他们做好应战的准备。”
“是。”
“去吧。”
原本在房间里跟总护卫长太叔流辰说完话,同时也喝得几乎烂醉的族长晁东树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怎料悄悄摸进他院子的南宫雪朗,偏偏是个运气不错的主儿。
宓妃得知了后山禁地的秘密,也得知了禹西部落有所谓诅咒的事,更是顺利的穿过禁制,将那一片墓地尽收眼底。
南宫雪朗却是意外在晁东树的书房里,先是发现一间暗室,紧接着更是发现一条不知通向何处,又有何作用的地道,正当他准备进入地道一探究jìng之时,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发生了。
也不知是何原因,南宫雪朗突然触发到一个机关,继而将总护卫长太叔流辰惊醒,于是只得万分懊恼的撤离,以免身份暴露引发更多的麻烦。
当太叔流辰跟南宫雪在院子里交手的时候,醉得半死的晁东树亦是猛然惊醒,听着房间外面刀剑相撞发出的声响,他的酒就醒了大半,赶紧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趿拉着鞋子就披头散发的跑了出去。
在跑出房间的途中,他甚至还将洗脸盆里的水,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泼了些,以此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别再闹出什么笑话。
一想到闯进他院子里来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来取他性命的,晁东树就觉得有一把剑随时悬在他的头顶,走哪儿都不安全,因此,他整个人也格外的暴怒。
“拿下,给本族长将他拿下,快拿下。”
“要实在拿不住他,那就杀了他,杀了他。”总之不能留着他的性命,否则晁东树就要担心自己的脑袋,会不会因为他睡了一个晚上,然hòu就搬了家。
这些年来,为了让禹西部落还能继续存在下去,也为了让他的族民生活得更好,他的的确确是枉造了非常多的杀孽,以前无人提起诅咒的时候,他还没怎么觉得,心里其实也没有当一回事。
然而,当白天的时候,大长老郑重的向他提及诅咒之事,夜里他的院里就闯进身手这样高强之人,便由不得晁东树不往那方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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