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流萤的眼神沉到了极点,“一旦到了这个程度,纵是砍下中毒之人的脑袋,他也依旧还在承受这万毒蚀心噬骨的折磨直至满七七四十九日,这便是说,中此毒之人,连想要死都是奢望,此痛苦折磨没有解救之法,只能缓解,而缓解之法,便是中毒之人自行找到自己心中最为想要拥有的那个人,与其进行交合,不断不断地交合,方能缓解此折磨。”
“炼出这连心草之毒的人,据说是一名被背叛了的男子,他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同时又能狠狠折磨她,便在她身上下了此毒,后来他后悔了,却如何都研炼不出解药,而就在他将要研炼出解药时,一切都晚了,连心毒血已经蔓延到了手心,纵是再有解药,一切都已经迟了,他就只能不由自控地疯狂占有他心爱的人,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纵是他们肠穿肚烂,身下血流汩汩,也无止无休。”
能往自己及爱人身上下这样可怕到扭曲的奇毒的人,不知心是扭曲到了何种程度。
沈流萤没有问叶柏舟对方是谁,因为没有谁愿意把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曝露在人前。
沈流萤说这一番话时面不改色,倒是长情看着她的眼神,有着明显的惊诧,像是知道了她的又一面似的。
原来萤儿在病患面前,是完全不同于她寻日里模样的。
长情诧异的不止是他所没见过的沈流萤的这一面,更是因为这连心草之毒的诡异阴毒。
卫骁为了得到柏舟,竟不惜做到这种程度。
不可——饶恕!
叶柏舟亦是满目震惊,显然他并不知晓连心草之毒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比死更可怕。
叶柏舟轻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抓得手心都被他自己的指甲钉出了血来。
只听长情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萤儿要怎么做?”
“将他双手双腿绑住,以免他乱动,再拿一块干净的布帕来,堵住他的嘴,以免待会儿疼得咬断了舌头,解这毒,麻醉散分毫作用都没有,只能自己忍着。”沈流萤一脸冷肃,“别跟我说你不用咬着布帕,逞强的话不用说给我听,你待会若是没有疼得昏过去便是你真有忍的本事。”
此时沈流萤的一言一语乃至一个眼神,都由不得人说不,长情赶紧走回方才的茶几旁,拿了叶柏舟方才脱下的衣裳,就着他的衣裳将他的手脚绑到了床架上,最后将衣角刺啦一声撕下,揉成团,二话不说就塞到了叶柏舟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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