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不用担心。”思远用唇语给贞德下了一记定心药,然后扭头看着但丁:“我们去哪?”
但丁抬了抬头,思远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发现上面居然还有一层,就像老式的电影院一样,不过没有电影院的二层那么大,大概只有二三十个席位,看上去应该是第三方势力观礼席。
他们两个上去之后,发现这整个二层就只有他们俩人,应该是除了他们谁都没有被邀请过来。
“这不合常理。”但丁坐在位置上吊儿郎当的把腿架在前面的椅背上:“上一任守护者继任的时候,请了整个欧洲以及教宗的人过来观礼。今天只有我们两个?”
“当然。”思远的眯起眼睛,面沉如水:“今天他们有正事要办,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你就带了一把匕首,等会怎么办?”
思远没话,只是撩起袖子,露出手环轻轻一弹:“等会你就知道了,快一年没见面,我多了不少玩意。对了,狗蛋怎么样了?”
“他现在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放羊,我已经尽可能的帮他恢复身体了,不过……”但丁叹了口气:“但没有希望了,能当一个正常人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他的左半身还处于半瘫痪状态。”
“可惜了。”思远轻轻摇头:“我觉得如果没出那事,他以后肯定比你厉害。”
“徒弟要是不比老师厉害,那就明老师很无能。”但丁瞄了思远一眼:“你的老师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的老师?”思远脑子里浮现出狐狸的样子,他自嘲的一笑:“这辈子恐怕希望不大。”
“谁知道呢,对吧。任何一个老师都会希望弟子超过自己,你的老师也不例外,有朝一日如果你能超过他,他一定会很高兴。”但丁指着下头:“那家伙来了。”
思远转眼看下去,正瞧见那老头的被人搀扶走进了大礼堂,阳光从他身后的彩色玻璃透下,好像给他身上镀上了一层神圣光芒。
见到他入场,信徒们呼呼啦啦的站起身向他行礼,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虔诚到极的样子。除了贞德,她现在的表情很复杂,站起来之后还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上层的思远,发现思远也正盯着她之后,她才算是安心的转过了头。
“女人啊,甭管活多大岁数,只要有个能让她安稳的男人,这基本上就走不开了。”但丁起一根烟:“你看见了吧,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这些人了吗?”
思远头,他现在没有由来的感谢三十年前中国那场持续了十年的动乱,破除了曾经的信仰和宗教,因为如果按照人口基数来看的话,哪怕天朝有十分之一的人保持着这种狂热的信仰,那么只要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救的情况。信仰的力量……足以让人悍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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