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巷不远处有一座小小的二层楼,此刻楼顶处,摆了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子,材质非金非玉,但绝对名贵,而桌面上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瓷杯,是寻常略有点闲钱的老百姓用来喝茶的瓷杯,上面的山水画画风十分突兀,只有一个大概的图形连起码的人都看不清楚,可这里面却装着极其名贵的酒,酒名忘忧。
忘忧酒能不能忘忧、难说,但味道确实极佳,两人频频对饮,竟是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酒杯。
“你说,剑宗的小家伙能拿的下那个刀门的弟子吗?”一人问。
另外一人看不清面目,整个人瘦的像是一条线,只有一套衣服撑着。他 听友人这般说了,有些哭笑不得。
“剑宗第十四的弟子,怎么可能不是刀门倒数第一的对手呢?”他伸出三根手指头来,“我敢打赌,他撑不过三招。”
另外一人同样面容模糊,闻声后也笑了说:“之前看他干净利落的斩杀两名三境仆人以为他武道尚可,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顿了顿,却又说:“尽管楚兄眼光向来极准,但小弟我还是想跟楚兄赌一下,我赌他赢!”
“哦,既然这样,那就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两人又开始对饮。
……
左倾峰再次擦了一把脸,血水混着汗水遮住了整个脸部,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任凭发丝散落,透过发丝紧紧盯着负剑少年郎,亦如一年前他在野猪林恶狠狠的盯着林行到,想要用手中的刀将他捅个透心凉!
负剑少年郎眉心眉心有颗痣,原本是黑的,现在却变成了红的,他单手持剑,一步一步朝着左倾峰逼了过来。
左倾峰紧紧注视着他的步伐,在这中规中矩的步伐之中他看见了无穷无尽的恨意,可他丝毫不慌,反而充满了笑意。
刀门弟子行走在外,向来不愿无故生事,更不会做出凭借宗门势大欺压普通山门弟子的事情,可剑宗不然,他们的行事理念与刀门截然相反,因此两家向来不合,且两宗的矛盾积怨已久,从刀门历代祖师都压了剑宗一头便可看出,哪怕是现在聂凤双跌境,孤独冲依然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眉头,可惜剑宗弟子却没有这种眼色,最近几年在各处打压刀门后辈已是屡见不鲜,是以两大宗门弟子若是遇见,不打一架都不太可能!
如今左倾峰入了刀门,按照规矩,此战只能胜不能败!
同样,对于负剑少年郎来说亦然。
无穷无尽的剑气汇聚成河,少年郎每走一步气势陡然攀升三分,直到其周围竟然空了三丈,成了真空!
进入四境破釜境,会遇到武道第一道门槛,丹田承载不了无穷无尽的真气,所以需要破釜沉舟,打通周天三千六百穴窍,穴窍开的越多,将来成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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