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里有很好的酒吗?我家里也私藏了不少好酒,是当年我父在江南那边运过来的,据说是那边一个很有名的酿酒作坊酿制而成。”
“什么样的酒能称为好酒?”
蒋五郎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经被杨若晴的酒把口味都给养叼了,一般的酒真的是很难入他的口,就算是京城里卖的很好的酒,都大大的不如。
“我不喝酒,所以不清楚啊,只是我父说是好酒,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试试酒?”韩飞鱼敛了敛眉。
“好,试试去。”
蒋五郎眼睛亮了亮,他对好酒真的没有半点免疫力,这一点都是被白五郎给教坏了。
记得刚入伍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年轻小伙儿,笑容都十分的腼腆。
白五郎就说,我们的名儿一样,那我的兴趣你也要学。
这样学一招枪术,喝一坛子酒,九九八十一招枪术学完以后,就至少喝了九九八十一坛子酒。
这么多酒喝下去以后,蒋五郎的酒量已经快接近白五郎了,到了后来,徒弟跟师父一起畅饮不止。
不过,在蒋五郎心中,白五郎就是师父,但白五郎不让他喊师父,他也没辙,只得叫声五爷。
韩飞鱼的家在城里,距离码头反而不是很远。
但在城里有各种巡防在巡查,加上她的家比较隐秘,还是很安全的。
“这处院落是你家的啊?”蒋五郎吃了一惊。
这处院落,他是经过此地的时候,都能看见,是一处幽静的类似江南田园风格的院子,其中的建筑大多都是青白色,青色的瓦片,白的墙壁,跟水墨画似的。
当时他还想,究竟是谁这么有格调,将江南的风格放在了京都呢。
谁知道,这竟然是韩飞鱼家,这真是太意外了。
“酒有两坛埋在在院子的梨花树下,还有不少储存在地窖,我们去挖梨花树下的酒。”
韩飞鱼飞奔着来到梨花树前。
望着已经一人抱般粗壮的梨花树,她愣住了。
她猛然看到,在树身上刻画着一条条的痕。
每一条痕,都是她成长的印记。
仿佛她看到,父亲慈爱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头道:“我们家鱼儿又长高了一些呢。”
韩飞鱼伸手摸到树上的痕子。
树痕还在,但那个疼爱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蒋大哥,你看看这里的酒坛子还在。”
韩飞鱼闭眼,让脑海里的回忆消散,过去的已经过去,人应该多放眼未来,她蹲下身子,伸手摸了一下地面,雨水的冲刷,已经酒坛子顶部盖着的木板露出了一个角。
“有锄头吗?有工具我就把酒挖出来。”蒋五郎扫了一眼四周。
“有的,等一下。”
韩飞鱼快步进了屋子,过了一小会儿,从里面拿出一只锄头。
“这么小啊。”
蒋五郎握着细细的柄,感觉自己再稍微用点力,就要把锄头给捏碎了,这似乎有点儿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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