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也让顾雁歌心怀安慰,这个弟弟果然没认错儿,这节骨眼上还想着护她:“承忆,你坐吧,瑞王叔也别站着,满堂子里站着人,该是雁儿招呼不周了。”
这话一落,自由丫头来请瑞王和顾承忆坐下,又一一奉了茶水,添了一轮茶水后,除却杨嬷嬷,丫头们又退了出去,这宗室里议事,嬷嬷有资格听,丫头们却是没有的。
丫头们不退出去还好,一退出去整个屋子里重新空了下来,就只剩下常中站着的那位谢公子还没人招呼。没落座儿了。津洲侯虽然还留着写骨血之念,可没功夫管谢公子心里舒坦不舒坦。
但是极品就是极品,nnetc,谢公子看着一屋子人是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独独让他在堂中间站着吹凉风,连个打理的人都没有。谢公子这个怨恨啊,这个不平啊,想当初他可是云天之上的“一公子”时,多少人仰慕者他的“风采”,多少姑娘“芳心暗许”,自从遇上了顾雁歌,他就没好过过。
是啊,没好过过,可不好过的还在后头呢。
二日,那个“永不封爵,后人、内人从卑位”的主意,就被写成了帖子递到皇帝那儿去了。宗室里的联名帖子,就算是皇帝也驳不得,何况太后一看也笑眯眯的说就该这样,没杀了他是网开一面,可不能让他再有机会蹦上来,这样的人看着伤神。
皇帝一见这个个都挤上来了,掐死了那点拒绝的苗子,让承旨处拟了旨。上午拟的旨,下午就到了谢君瑞那儿。
当谢君瑞看到圣旨的时候,原本那张爱“排比“的嘴,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宣旨的内监远远地走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接了什么旨。
狠狠把手里原本双手捧着的圣旨甩在地上,谢公子还非常不满地踩了几脚,这才解恨。一旁的青砂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去把圣旨又捡起来,一边拍干净上面的尘土,一边说:“公子,您可千万别这样,万一人又折回来了,这可是藐视圣意的大罪。”
“藐视圣意……爷现在什么都没了,以后就回不去了,圣意……爷还能管得了圣意。”谢君瑞也是气糊涂了,再加上本来就没理智到哪儿去,话脱口而出。
江杏雨在一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娇滴滴地说:“君瑞,你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苦呢,我真是替你难受,你的失落,你失意,你不得志,没人理解你,没人照顾你,就连谢家都要抛开您。他们总有一天会现,公子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睿智,那样的只得尊敬。”
青砂可怜地在一旁忍受着江杏雨的话,一边想劝谢君瑞,一个是苦口良药,一个是砒霜拌毒药,谢公子可不爱前者,就爱:又毒又辣“地后者。于是对江杏雨越的顺眼起来,对青砂越的不喜欢起来,连带着那个小娃娃都极不受谢君瑞待见至今是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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