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了点头,对这答案不说满意,也没有表现出不满,过了会儿轻飘飘地说了句:“永夜昨晚宿在恪亲王府上了?”
“回皇上,微臣昨夜与慎郡王谈话甚晚,便留宿在了恪亲王府上。”这话绝对不假,跟顾雁歌说完了话,正好遇上了顾承忆,顾承忆拉着他说话到黎明前才睡下。
皇帝又轻轻点了头,终于把手上那折子放下了,看着萧永夜道:“永夜,现在雁儿是独身,又刚和离,你们之间还是要注意着些,朕是在为你们着想。”
萧永夜又拜下,回道:“是,微臣遵旨,拜谢皇上隆恩。”
“阔科旗汗王约摸辰时到京城,你替朕带着仪仗去十里外相迎,带上宗室的司礼官去。安排阔科旗汗王先去京邸歇息,等养足了精神头朕再赐宴召见。”皇帝每每想起阔科旗汗王就头疼,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圆溜溜的球,捏在手里会滑掉,踩在脚下会摔倒。对阔科旗汗王,皇帝是一直觉得打不得,捧不成,也好在阔科旗汗王交回了兵权,要不然皇帝也早压不住了。
萧永夜领命离去时,皇帝又说:“叫上雁儿一块去吧,阔科旗汗王向来和恪王弟交好,想必也想见到雁儿。”
萧永夜又应了声,这才离去,先让内监去宗亲府传了司礼官来,又回府去换衣服,顺便派人去恪亲王府叫顾雁歌也准备好。萧永夜出门时顺路去恪亲王府与顾雁歌一道,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仪仗也准备好了,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出。
顾雁歌骑在马上问了声:“永夜,皇上清早召你,就是为了去迎阔科旗汗王吗?”
都说女人在爱的时候智商等于零,于是萧永夜的智商也在顾雁歌面前被削弱了,他先是点头,复又摇头:“怕是试探的意味居多,问了一些话,也没别的,雁儿别多想了,一切都好好的。”
顾雁歌本来也没多想,被萧永夜一提就忍不住多想了。打仗?回屹王都在京城,应该不是为这事!婚事也不可能,顾雁歌想不透,于是放弃了,反正该她知道的迟早会知道,藏也藏不住:“我好像看到阔科旗汗王的仪仗了,他们倒是走得快,不说才到渭阳口吗,这眨眼的功夫就到十里亭了。”
萧永夜自然也看到了,便催着马上前,和顾雁歌一道先进了十里亭,萧永夜和顾雁歌先给行了礼:“永夜见过汗王,汗王别来无恙?”
“萧娃子,咱们多少年不见了,你还真是见风长啊。一点也不像当初在阔科旗戍边的小子了,到底是喝过我们阔科旗好酒好肉的汉子,长出来就是比京城里的那些娃子们顺眼些。”阔科旗汗王豪迈地一笑,示意顾雁歌和萧永夜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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