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啊,是那装功德钱的箱子。那二姨娘每回去,扔的都是十两,五两的银票,我原本着人暗暗探了,可没现什么,也就没往这上头想,可是后来一琢磨,那银票不是京里任何一个钱庄出的,后来等地画了样儿送到户部去,这才知道银票造册在案的是一家在云川的钱庄。”顾应无这些事可查得细,不枉是刑部出知。
顾雁歌倒是有些不明白,云川和津度十六洲一东一西会有什么关联:“哥哥,云川的钱庄有什么不对吗?”
“大大的不对,津洲王母亲的娘家就在云川,我差人查过了,支川的主家钱庄大老板叫肖述生,是鼎鼎有名的商人。可两年前,这家钱庄就转手了,接手的人是神龙见不见尾,我一派人去探,就现不对劲了,非但什么也查不了来,这折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钱的贴身侍卫,跟我了好些年,带着伤回来,只给了我一个箭头。”顾应无顺手摸了摸箭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
顾雁歌也探出脑袋去看,现那箭头倒是平淡无奇的,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不是很普通……等等,这是公铁打造的。”
所谓的公铁其实是和私采的铁矿相对应的,景朝工商业非常活跃,有不少的私人小铁矿,而公铁和私铁唯一的区别就是,公铁加了很少量其他金属,锻造起来更加不易,但牢固,锋利,持久性都要比私铁高得多,而且纯度也不是一般的私铁可比的。
而那箭头的公铁,锋口处闪着一层银光,到达了这种质地的公铁,就是专门用来兵造的,对于这类公铁,管制极为严格,本不可能出现在民间,但却恰恰现了。
“我查了工部的记录,前年就改了军备,嘉临那边的驻军先试了新的军备,所有铁器为了省料,都有阴文,根据各军各部的不同都有区别,而这支箭头上没有阴文。阔科旗的军备向来是拨银子下去,由他们自己备的,他所用的军备公铁。所以只有最后一个可能,等他回来就有答案了。”顾应无办事,比顾次庄更多了份谨慎,要是顾次庄早就把枪口对准了津洲王,但顾应无却多有些考虑,毕竟这是牵一而动全身的事。
“那,那就等哥哥回来。”顾雁歌笑着答应了,这会儿有侍女上来添茶,她看着正给自己添茶的侍女,不由得一笑:“阿初,你真是变化多端啊,前些时候还是个老婆婆呢?”
……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两个当事人都看着她,她很无辜的眨眨的眼,一副对不起,我忘了不能说的模样儿,然后低下头逗儿子:“三回,娘真是太不能守秘密了,以后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儿,可千万别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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