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夜咂巴着嘴儿说:“确实不苦。”
顾雁歌就那么红着脸站在那儿,骂也不是笑也不成的,气恼地拧了他的手臂一把,那肉厚实地哪铁块儿似的,反倒把她自己的手拧疼了:“你讨厌!”
啧讨厌这两字听起来咋就这么暧昧呢,顾雁歌很不是时候的想起,似乎她上一回对人说讨厌时,也是这十八、九岁的年龄,看来这两字还是这年岁的标志。
萧永夜听得这一声讨厌,当然是很不厚道地笑了:“雁儿讨厌什么,是讨厌为夫哄骗你,还是讨厌为夫这样”
说罢又轻啄了一下顾雁歌的唇,惹得她又是一阵怒视:“都讨厌”
“那可不成,雁儿要是讨厌了,为夫可难办了,为夫可最爱这样”又轻轻扫地,萧永夜最近就爱把顾雁歌逗弄得面红耳赤,那份娇羞婉转的模样儿,让他是一不可收拾,更爱这么着招惹了。(文学社)
“不正经,回头我要跟皇兄说说,咱们恒王千岁呀,别看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骨子就是个”yd的可后头这几个字,她可说不出口。
这下好,正巧被萧永夜拿着问:“是个什么样儿的,雁儿说说,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
顾雁歌正纠结着的时候,外头的叫门声儿让她过了这坎儿:“王爷、主子,三姨娘过院儿来了。”
这话让她听了简直跟圣音似的,欢欢喜喜地从萧永夜怀里挣开,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回头得意地看了萧永夜一眼:“就不告诉你,慢慢猜去吧。”
萧永夜呵呵直笑,也自整了整衣裳,却不出门去,这后院的事儿,既然全交给了顾雁歌,他就断断不会出面的。当然,这些人还把在他手里,他断定了这些人不敢再顾雁歌面前翻出天去,要不然也舍不得这娇娇娘子一个人面对那些个事儿。
他的心思也复杂,一方面希望顾雁歌能独当一面,一方面又希望她永远这么烂漫叹了口气,拿起书卷来,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光竖起耳朵外头的说话声了。
“郡主,妾身也是怜惜那苦命的孩子,虽是我生养的,却少在我身边儿待,一直在老夫人身边管教着。连见了面,还得给见礼,妾室虽是心酸,却也高兴。眼下成这样,自也怨不得谁,只怪她自个不争气。但到底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还是心疼,您和诚郡王毕竟是兄妹,说得上话儿。妾身恳请郡主,替二姑娘递个好话吧!”三姨娘一把泪一句辛酸,不时地拿帕子抹泪。
顾雁歌一边低下头喝茶,顺便翻个白眼,一边在心里一声长叹。这二姑娘过了府,倒也不是过得不好,处处都不曾受欺负,只是诚郡王冷待了,诚郡王就不曾进过而二姑娘的房里,听着那头她郡王叔还下了死命令,要捧着,但不能宠不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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