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第三幅画,陈一博有一种胆战心惊而又熟悉无比的感觉。
为什么龙头铡刀上的男人会和自己长的这么象?为什么那个哀哀哭泣瘫倒在地的女人很像蒋妮娅?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是巧合?还是有人恶意为之?
“看不懂吗?”
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吓的陈一博猛一哆嗦,随之手上的第三幅画掉到了地上。
陈一博回头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卧室门口站了一名男子。随着他的逐渐走近,陈一博看清楚了这男人的长相,白白的皮肤,薄而性感的嘴唇,英挺的鼻梁,深邃的大眼透出淡淡的蓝色,再配上足有一米八的身高,一件简洁的黑皮夹克。妥妥的一个美男子。
“你是谁?”看着进来的这名男子,陈一博仔细搜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确定没有见过他,那么,难道是李玉琪家的亲戚?
“名义上,我算是李玉琪的外公吧,但是你也可以叫我白季文。对于称呼,我向来不在意。”说着,白季文已经走到了陈一博近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掉落的那副画。
“李玉琪的外公?怎么可能?”陈一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开玩笑吗?看这个人的长相,最多也就三十岁,还没我大呢,却自称是玉琪的外公?
对于陈一博的表情,白季文没有在意,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比如这幅画,你是不是看到龙头铡刀上的人很像你?”
没等陈一博回答,白季文又接着说了下去,“其实这个人就是你,不过,也可以说不是你,这是你的前世。”
“前世?”
“对,前世。很奇怪是吗?我知道,在你们这个年代都倡导无神论,不相信人死后真的会变成鬼,会进入轮回,会再投胎转生。但是,你们不相信的事情,却都是事实。”
陈一博愣愣的看着白季文,看着这名陌生的男人,“所以,你是在告诉我,我前世是死在龙头铡下的,对吗?”
白季文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画举到两人眼前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指着画上身穿官服的黑脸男子说,“这个人,你应该熟悉吧?在你们现在的电视机里,不是总有关于他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吗?”
看到黑脸官员额头上的月牙胎记,陈一博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包青天?”
“不错,正是包青天。宋朝的时候,包青天曾冒着被摘乌纱帽的风险审了一桩案子,千百年来被百姓口口相传一直到现在,对了,你们的电视里也有演过,只不过和历史有些出入,但结局却是相同的。你知道包青天审案有三口铡刀候在一旁吧?狗头铡,虎头铡,还有龙头铡。我们不管前两口铡刀是铡什么人的,单就说这龙头铡,什么人才配死在它的刀下?皇亲国戚啊!”
看着那张画,一道闪电突然在陈一博心中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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