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因为今天早上五点钟的时候他们那一栋楼都听到一声婴儿的惨叫,那声音啊......听说可渗人了。”
“也有可能是别的婴儿的哭声啊,孩子嘛,早上大声哭闹的多的是。”
“谁家婴儿能哭的整栋楼都听到?再说了,他们那栋楼,除了7楼有个六个月的孩子,其它几个都过一岁了。7楼是老秦家的孩子,从出生就很乖,从来没哭过。所以啊,只能是三楼那个死掉的才出生的孩子了。”
“哎呀,被你一说可真邪门。”
“不是我说的邪门,是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哦,对了,四楼死掉的那老头的老伴你还认识呢,叫胡什么的吧,和我们一起跳过舞的,六十左右,皮肤白白的,个头不高,记得吗?”
“我知道我知道,她退休前就在咱附近的实验小学当老师,我们都叫她老胡。死的人原来是她老伴啊,真可怜,听说他们夫妻感情可好呢。”
“先不说那个,你知道吗?老胡今天早上被拉医院去了,她家亲戚说,早上醒来发现她晕倒在门口,摸着还有一口气,就赶紧送医院了。现在有没有醒来就不知道了。但是你们想啊,她好好的怎么会晕在门口呢?是不是从猫眼里看到了什么?比如......”
“你别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
“怎么是我说的吓人,她亲戚说那声婴儿的惨叫就好像在她们家门口似的,他们昨晚陪夜的满屋子人都惊醒了,然后就发现老胡倒在门口。当时吓的没有一个敢去开门的。”
“那,后来呢?”
“后来啊,给七楼的老秦他儿子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才把老胡送去医院的,然后还让警察把老胡老伴的尸体也拉走了。”
“那这么说老胡老伴的死还真跟三楼那个死掉的孩子有关?”
“可不是啊,你们看啊,那孩子没回来之前,咱这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啊,他们母子一回来,一死一晕,还搞的满栋楼都鸡飞狗跳。听说,二楼和五楼的都告到物业那去了,让物业去警告他们赶紧把死婴送走。”
“这么严重啊。不过,他们三楼和四楼的另外两家怎么没动静?”
“人家三楼的另外一家上个月就搬走了,四楼的那家好像最近出门旅游了,所以没人。也幸好这两家没人,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哎呦我的妈呀,听的我的心都砰砰的跳。你们说这孩子死就死了,干嘛非要带回家啊,多晦气!”
“可不是嘛!”
“希望她们家今天能把孩子送走,不然我就去亲戚那住段时间。太吓人了!”
“得亏现在天冷,不然那孩子不还得发臭啊!”
“可不是......”
躲在另一边伸着耳朵偷听的爷孙俩这时相互对视了一眼,秦炎小声问道:“你跟诡婴打架的时候被那个老太太给看到了?怎么没听你说?”
“我不知道啊。”白帆一脸迷惑的表情,“糟了,要是真被那胡老太看见,那我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这倒未必,我觉得她是被诡婴给吓着了。但最麻烦的是,但凡见过诡婴的人,都不会活下来。你和我妈都不是普通人,诡婴不敢轻易来惹,所以没事。但是胡老太就不好说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放心,那畜生被我伤的不轻,一时半会出不了门的。”
“问题就在这,它被你伤了,要怎么疗伤最快?”
白帆恍然大悟,“你说的对,昨天咱俩就犯了个轻敌的错误,以为它不敢轻举妄动,谁知晚上就出事了。待会我就跑趟医院。”
“等等,”
“怎么了?”
“总觉的漏掉点什么?”
“**什么?”白帆边说边在心里把李玉琪一家都按个过滤了一遍,总觉的除了李玉琪,每个人都有可能是炼制人,又都不太可能。突然,他想起了凌晨的那声哨音。
“小子,那个哨音你听过没?”
“那不是哨音,是箫声,渡魂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