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氏为了上庸毫不犹豫的让开了夷陵要道,武陵节度使陈之庆的一万兵马溯江而上而转汉水直抵襄阳,涂山锦元与仲柔萱热烈的接待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陈之庆表示大军在外征战不能饮酒,涂山锦元等人表示理解,并高度赞扬了征西府兵士的纪律严明,一通恭维后,涂山锦元向陈之庆拨付了粮草,待送走涂山锦元等人后,仲柔萱回头给了陈之庆一个尴尬的眼神。
果不其然,军中司马来报涂山锦元以襄阳商道堵塞为由只拨付了七日的粮草,余下的粮草稍侯补上,至于什么能是这个稍侯,估计要等陈之庆等人有了进展才会付诸实际吧。
陈之庆也不气恼,这是商人惯用的手段,也是朝堂上的阳谋,当日陈之庆大军只是在襄阳接收了粮草,更换了涂山氏的衣衫,而后根本没有停留直奔武当郡,直接对上庸最重要的水上要塞丹江口造成威胁。
上庸刺史章涛原是陵朝太子的亲信,太子病故后章涛为了避免遭到清洗在第一时间上表恭贺袁昌黎,袁昌黎见他这么识趣也就默认他继续坐守上庸。
本来章涛在上庸过得很快活,以涂山氏的能力根本没有资本和他叫板,上庸五郡在章涛眼里绝对是中原最为轻松的要道,谁能想到涂山氏竟然敢出兵,一时间没有准备竟然被涂山锦元偷袭了丹江口。
章涛气急败坏的骂道:“小小的涂山氏,一个下贱的商贾之家竟然敢犯我上庸,丹江口要塞都尉该杀!”
“兄长不能小觑涂山氏,涂山氏以蕲州、江夏的代价作为归附南辰的礼物,虽说南辰允诺云梦余下五州还由涂山氏自理,但不代表南辰会撒手不管,我觉得这次犯境有南辰在背后支持。”章涛的族弟章逊谨慎的说道。
“应该不可能,且不说南辰与殿下有约在前,南辰不会贸然发动了,据我所知涂山氏家主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云梦五州现在已经全部分归五子,次子涂山胤元为鄂州刺史,他与南辰征西府关系紧密,三子涂山瞳元为随州刺史,四子涂山轶元为夷陵刺史,按照涂山氏族规最小的宗房子涂山西元继承荆州刺史位,而这最为富裕的襄阳刺史则是涂山氏世子涂山锦元的地方。”章涛详细的讲述着。
“兄长的意思是因为鄂州涂山胤元与征西府的关系让身为世子的涂山锦元有了压力,所以他想要拿下上庸增强自己的实力?”章逊根据章涛的意思分析。
“若不是为此,涂山锦元是疯了吗?”章涛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若如此涂山锦元凭什么以为自己的实力可以撼动我上庸?”章逊并不否认章涛,但他的话是致命的,也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章涛不说话了,因为章逊的话有道理,以涂山氏的实力,就算是整个涂山氏合兵攻打上庸怕也是有来无回,而这次涂山锦元竟然敢高调的占领丹江口,他的必定是有信心应对来自上庸的怒火,只是他的底气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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