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明从公寓出来后,上了车,直接朝警局开去。
到了警局,想把那张纸收起来,一摸口袋,纸不见了!那张纸会去哪了呢?
想了一下,一定是掉在了公寓里,可是,走的时候并没有在地上……
难道,是被严雪翎拿去了?
这样一想,欲要折返回去,却又停住了脚步。
既然这样,何不顺水推舟,顺势而行,让严雪翎自己将这张证据拿去,用于指控刘海华。
说罢,便又回到警局,再也没管这事。
……
严雪翎已经到了乔家大院,进了屋,就把那张纸交给了于秋阳。
于秋阳读了上面的文字,笑了笑说:“其实,你义父下台是早晚的事,即便有这张纸,也于事无补。”
说完,便把这张纸撕得粉碎。
严雪翎一惊,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问道:“您干嘛把它撕了?”
于秋阳说:“谢谢你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拿过来,不过,我并不需要这东西。而且,我已经准备和乔万福离婚,净身出户。”
“什么?您要和市长离婚?”
“对,毕竟与他成婚,本就不是我的本意,而且现在,他是非缠身,只怕继续下去,是池鱼之祸。选择净身出户,就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不想干净的手指沾染到他的那些脏钱!”
严雪翎思考着,要这样的话,那她根本无法真正一飞冲天,扶摇直上。
看来,乔万福并非自己的靠山,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看着于秋阳问:“那到时候,您岂不是一无所有?”
“平安,是最重要的所有。你也知道,若雪她身体不好,如果她爸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怕连累到她。而若曦,嫁给吴家,还刚刚痛失骨肉,只恐她爸下马,连累到吴家生意,从而让她日子不好过。我这么做,也只是未雨绸缪。”
“义母,您陶然自若,笑傲风雨,与世无争乐天知命。我只能自叹不如,心中惭愧。”,严雪翎转动眼眸,思量要不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讲给她听。
于秋阳望向远处,一股凛然大气油然而生,“我于秋阳从未与谁争过,也从来不想与谁一较高下。因为我知道,如果要分高下,任何人都会在我之下。此时国难当头,如若再多行不义,作茧自缚,那真的就是愚蠢至极!”
听她这么一说,严雪翎愣了一下。
不自然地笑了笑,“义母,但求您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我可以做的,能帮则帮。”
“身处乱世,唯一牵挂说来道去,始终还是那个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只希望您可以使我守得有意情郎天长地久。”,说到这,严雪翎声音颤抖,珠泪欲下,“只是,我身份卑微,与他门第悬殊,难成气候。”
“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严雪翎颔首点头,“我与杜家二少两情相悦,只是,我并非名门,故恐杜家不愿意接受我,所以,为得郎心,守护真情,委曲求全,不敢道明自己愿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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