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江耘急道,“自古愿赌服输,手气不好,如何怪我?”
“哼,这一脚无关手气,乃是惩你言语轻薄之罪!”李才女气呼呼地说道。
“我刚才哪有言语轻薄过?”江耘不解道。
“我已查阅过书籍,什么牛奶羊奶,均是人妇育儿促奶水之时所用,你这囚贼,居心可恶!”
江耘恍然,暗道原来如此,这牛奶羊奶可是促进育的好东西,我可是帮你啊,以你现在的年纪,尚处于青春期晚期,补补正是及时。
“此言差矣,江某人当你朋友才和你说的,一切均无关其它,纵然唐突,也是好意。”说完,瞧着她的胸部,一脸正色。
李才女脸羞得通红,见江耘神色,气不打一处来:“你,你……”
“如若不信,姑娘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李才女彻底崩溃,跺一跺脚,转身便跑,细腰之下的臀瓣随着脚步左右耸动,看得江耘惊心动魄。好大!好诱人的背影!
第二天一大早,江耘被人拉出了被子,迷迷糊糊间,好象听人在说:“快点,要上班了。”
“上班?今天星期几?”江耘喃喃地说道。
“子颜,翰林书院虽是闲职,但总要去一去的,你还没去报到过呢。”催他起床的是杨明镜。官员安排职位之后,会留有一段时间上任。江耘这个翰林书院的学士还从未去报到过呢。
被杨明镜一催,江耘总算清醒过来:“哈哈,是了,我也算是翰林书院的人,走,今日就去上班!”
“上班?何谓上班?”杨明镜奇道。
“就是和你一起去我们工作的地方。”江耘笑道。
二人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门,吃了点早点,便去了翰林书院。宋代的翰林院作为朝堂重地,相当朝廷的秘书机构,在一定程度上可参知政事,许多官员将相都是从这里开始起步,象当初的王安石。翰林书院与翰林院却有质的区别,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文化科研机构,有时候也能处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文职工作,但从重要性和级别上却不可同日而语。
翰林书院在皇城西侧,二人进了院子,杨明镜陪着江耘去见院长。院长是个老者,据说历经三朝,也算是个老资历,为人却相当和善。见了江耘,倒也客气,想必也知道江耘颇受皇上赏识。
“江学士今日总算来了,呵呵,不晚不晚。”
“院长见谅,前些日子有些私事,江耘来迟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江耘说完,双手递上一块木牌,正是慧贤雅叙的会员卡。
“慧贤雅叙,哈哈,久仰大名啊,听同僚们经常说起,一直不曾去过,多谢江学士了。”
二人告别院长,杨明镜说道:“我带你去工作,不,上班的地方。”
翰林书院的同僚们得知新人来报到,都迎了出来。在这种清闲的地方工作,因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同僚们的关系大都不错,况且都是些饱读诗书的文人。
“来来来,我为大家介绍,这位便是二甲进士,京城之中慧贤雅叙的大老板,江耘江子颜。”杨明镜大声介绍道。
慧贤雅叙虽是商业之地,但因为其高雅、格致的品位,早让人忽略了其商业的一面,这些不屑于商业的翰林书学士们都相当佩服江耘,俱都拱手致意。
“这位是翰林元老,索诚索克柬老先生。这位是与我等一样新晋的进士邵休邵涧山……这位是赵明诚赵德甫,还有一位你认识,乃是郭思,今日不曾来。”杨明镜为江耘一一介绍道。
江耘一一致意,心中却已经在嘀咕:“赵明诚,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等皆久仰江学士大名,听闻江学士的字不错,不知今日可否一睹真颜?”年长的索诚笑呵呵的说道。
江耘笑道:“呵呵,明镜兄曾言我的字体怪异,小子不敢献丑啊。”
“无妨,且拿纸笔来,我们倒要看看如何怪异法。”众人起哄道。
也罢,便露上一手让你们瞧瞧,看看你们的眼光如何。
江耘不再推辞,铺好纸,略一定神,写了起来。心到手到,“翰林”两字一挥而就。
“怪,的确怪,隐隐之间有褚遂良的风骨,似乎又有薛曜之所长,明诚看不出来,这是哪家。”说话是赵明诚。
江耘神情微动,心想:“这人倒历害,说法于赵佶无二。”
“连德甫都看不出来,我等自是不知了。”原来众人之中,以赵明诚的书法造诣为最高。
一上午的时间,便在众人的交流中过去了。看来,这翰林书院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吃饭时间到了,在江耘与杨明镜的邀请之下,众人来到了慧贤雅叙的酒楼之中。此次由江耘与杨明镜做东,对此,二人的目的很明确,一来为了拉近感情,二来则是为了那个即将兴建的阅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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