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大贺赵估。皆言天结我皇家血脉,至此流言可息,民心可安。
赵估一脸微笑,静静地看着站在班的蔡京。
蔡京宠辱不惊。据直了腰脊,出列奏道:“老臣年迈,不堪政事,请辞于圣上,唯愿圣上不忘父兄之志,以尽先王未竟之事业。”
赵估温言道:“准奏。蔡老相公为新法呕心沥血,联是不会忘记的。赐观文殿学士,参知政事。”
蔡京呃谢恩。脸上表情波澜不惊。至此,已是三起三落,今日之蛰伏,明日未尝不会有出渊之时。
赵估又道:“三司使理欠司沈鸿博江南勘行新法得力,才干卓然不拨,可为国用,迁为三司使提举,兼知讲议司知事,继行新法。”
沈鸿博大喜谢恩。三司使是行新法的权构,那讲议司更是勘定国用、商旅、盐铁、赋调之事,相当掌握了财政预算之权,有此大权在手,推行起新法之来,必能事半功倍。
“大理寺将生事之人揖拿归案,以消流言。”赵估散朝之时狠狠撂下的一句话,把大理寺聊吓得不轻。
沈鸿博与蔡京同坐一车,担忧道:“此事因我而起,不曾想卷了薛大家进来。”
蔡京道:“鸿博勿忧,皇上恨的是挑事之人,却不怪他藏了**。为师自会为他求情。在京城的瘦竹老先生也会活动的,你且放心好了。老夫只担心那成事不足的竖子,屎盆子一扣,人却跑了,敢做不敢当。”
“恩师此次辞相。他日定能东山再起。”
蔡京轻笑道:“鸿博,圣眷在身,终是不会寂宾不久的。此番你在前台,好生做,不要教为师失望。”
两人言语淳淳,离了皇城而去。一番博弈,能以此为结局,对他们来说,不是坏事。却不曾想到,那个走上绝路的人,会将这一切尽数打破。
崇宁四只七月二十五。大宋使节团离了上京道临潢府回国。此次的出使任务全部完成。大宋停止青唐边境的军事行动,西夏和大辽各减岁币一成。双方的椎场数量和贸易种类再次增加,最令人兴奋地是,大宋将以龙涎香水换马匹。以满足辽国皇室所需,虽然数量控制在几百,但终归是一个好开始。只要你开了口子,我江耘终有办法引得你上钩,让你欲罢不能。
耶律淳很是尽了的主之宜,亲自护送使节团出了上京。往中京而来。过了中京,再有十日路程,便能回到大宋境内,若不出意外,正好回京城过上中秋。
“江学士所言,以步军方阵对抗女真铁骑之法,可否再详细一点?”一路之上,耶律淳尽是缠着江耘探讨这些问题。
童贯心中暗笑:“滑头相公果然使得好手段,他何时经历过军伍之事,说得那行军之法又闻所未闻,也只有这个傻皇叔能被他哄得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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