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啸瞧着江耘的神色,问道:“贤弟想到什么?先别急着摇头,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靖康,我却觉得不吉利。”江耘皱眉道。
“靖康,靖康。大吉之名,如何说不吉利。靖者,安定平和兼之恭敬,配之以康。其意非凡,加之琅琅上口,好名字啊。”司马倩不
道。
“江、靖、康,好,好,好侄儿!”司马啸乐道。
江耘愕然,心道:“若是光从字面上解释,倒也过得苦,只是,唉,用儿子来顶这个大缸,代价会不会太大。”
其实“靖康”两字其意吉祥之极,只是运气不好,被二十多年后赵偻的儿子钦宗用来作为年号,并在当年国破被俘。生生造就了那场令人抚腕不已的“靖康之耻。”
“也罢,我这个外来客百无禁忌,我那儿子瞧这光景定是个命硬之人,便以毒攻毒。靖康就靖康罢。也许换今年号,没那场浩劫也说不定”江耘暗自盘算道,信心重回,“再说了,我都来了,乘数效应之下,还有没有那事都说不准了。”
“便这么定了,就叫靖康。”江耘决定道,“对了小桃,夫人若是醒了,便马上来叫我。”
现在唯一让江耘揪心的便是仍旧昏迷不醒的师师了。
一束束烟花在潭州的空中亮起,府衙之外俱都挂上了红灯笼,来往的人们都知道,他们的知府大人喜愕贵子。这,或许是一个好兆头。
一连几日,江耘都陪在师师的身旁,只盼着他早日康复。两位师爷素知江耘心性,也尽量不来扰他,替他维持着公务。
师师虽然也曾醒来过,人却处颍涡!情迷糊,连自只的几午都没有心思亲浙,只婆心巩。连药也是睡梦中喂下去的。
江耘的担心日甚一日,大夫却是宽心,劝慰道:“大人请放心,夫人已然无碍。出血之症已止住,产褥渐消,加上司马掌柜寻来野山参功效非凡。夫人的病情已经一日好过一日了。”
江耘忧心道:“只是为何仍是昏睡?足有三日了。”
大夫笑道:“重病休虚之人。沉睡之间,也是恢复之期,生产时脱了力。总是耍慢慢养的。夫人虽然沉睡,却是自身之调养。大人可摸摸夫人的额头,并无热之症。只需静养一两日,便可恢复神气。”
江耘伸手搭了搭师师的额头,果然平和。心中如释重负,终于放下心来。
旁边伺候的丫环乃是司马倩送来的,见江耘情深意重,片刻不离,心中敬佩。提醒道:“大人累了几日。身体要紧,此处有我们照看着。”
江耘点点头,告声受累,出了门,心中突然想起一事,唤出了云桃。
“小桃,这几日辛苦你了。”江耘道。
云桃笑嘻嘻道:“云桃不辛苦,少爷才是累了,瞧着你的脸色,清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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