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被那个叫韩墨的保镖动过了手脚,他说可以安心入睡。
阿绿从镜子反光里向卧室外偷窥,门外黑乎乎的走道上,静止矗立着一个黑影。
穿着合身的黑色衬衣,钻石袖扣闪闪发光,嘴巴半张着。
眼睛里流露出那种熟悉的眼神,看着自己低领睡裙的领口处,那里露着一抹动人的白皙。
她站起身,隔着一道线和黑影面对面,“表哥,你受苦了。”
她将门在黑影面前合上了。
身体颤抖着回到梳妆台前,她拿起一粒西班牙进口的巧克力,剥开金箔包装纸,放进嘴巴里。
芬芳略带苦味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让她放松下来。
……
孟轻舟,现在要叫师父了,有一间专门放锻炼器械的房间。
一大早,我在里面打沙袋,头天芸儿给我买的新运动鞋被我整齐摆在墙边。
我光着脚。
芸儿也起来了,看到我不穿鞋笑了,“哥哥不喜欢我买的鞋子?”
我不好意思擦了把汗,“一双鞋好几百块,穿上还没有村里大娘做的手工鞋舒服。”
“算了吧,你就是舍不得。芸儿有钱,哥哥别担心了。”她做着拉伸对我说。
她父亲做的是水场养殖,养殖场被叔叔打理得井井有条。
虽然人不在,养殖场却像机器一样正常运转。
孟轻舟时不时也去查查帐,顺便带着大批水产回来打牙祭。
“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东西了,穿上不自在。”我击打着沙袋,沉声对她说。
“当初哥哥把自己的内衣裤给我穿时,我就下决心,将来一定好好回报你。”
我脸红了,当时把她当男孩子,见她穿着爸爸和爷爷的内衣,心疼的不行,把自己的内衣给她穿,她还真穿了。
“哥哥待我这么好,现在芸儿买双鞋,哥哥都不愿意要。”
她嘟起了嘴,像要哭了,我赶紧解释,“不是,我不想让你浪费钱。”
她笑了,“那你就穿。”
我们正锻炼的起劲,门被人砸得咚咚响。
我开了门,大刀站在门口,说不来脸上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他冲着屋里大喊,“孟轻舟,那女孩子中毒了。”
师父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没理大刀,问芸儿,“饭好了吗?”
“我马上做。”芸儿跳起来跑进了厨房。
孟轻舟坐在餐桌前,也不刷牙,大刀坐在对面兴奋地讲着富家女的事故。
桌上摆着煎蛋,牛奶,烤好的黄油吐司。
孟轻舟摆摆手打住大刀说话,“吃饭,一大早说这些影响胃口,我昨天说了,案子我不管。”
大刀拍了下桌子,一脸得意,“这件案子闹鬼了。”
孟轻舟皱了下眉,盯着大刀,对方吐沫横飞,“早上我去了案发现场,被害人的梳妆镜上,有人用口红写了她的名字,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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