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眼神之中蕴含着无限的憧憬,说道:
“大家多么希望能够托生华夏啊!不为了高人一等,不为了入主神州,只是在那个基因和文明下感受帝喾的思维,如果能让我体会一秒钟帝喾的意识和灵魂,我愿意抛弃永生。
都说人身难得,佛法难闻,要我说最难得,是华夏难生。”
这已经不是敬佩了,而是信仰。
而他的信仰,是他的敌人。
这并不可笑。
白狐在帝喾事迹的震撼下缓过神来,疑惑道:
“帝喾如此之强,为何不毁灭了我们?”
玛肆科“哈哈”大笑起来,眼角夹着眼泪,看着白狐声音抖个不停,叫道:
“因为帝喾需要狗啊!需要看门的狗!他把我们的神躯放在每一个秘境之内,盯着蚩尤,让其无法重生,看着那些堵着地底的青铜巨门,没有什么比我们这些不死的家伙更适合做这件事,帝喾把我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们不想像狗盯着骨头一样看着那些蚩尤残躯,不想像狗一样到了晚上就盯着大门,但我们不敢不盯着,帝喾这个名字,就像南山,遮挡住了太阳,把我们淹没在没有边际的阴影之中。
你知道吗?商被周灭那一刻,鹿台燃起大火之时,我们,咱们这些同族决定放弃生命,那种打击太大了,我们甚至觉得活下去是一种屈辱。
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帝喾连这一点都算计到了,姜尚祭出了周契,降人皇为天子爵,与我等神族同阶,彼此尊重,只是帝喾禁律不可改,我们依旧不得托生神州华夏。
帝喾把我们里子掏空了,给了我们一个面子,就是这个面子,我们特么不想死了,太可怕了,怎么就不想死了,太可怕了!”
白狐苦笑道:
“这不是给面子,这是拿捏。”
白狐没有经历过那一段历史,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不会像玛肆科一样,提到帝喾,整个人的灵魂都在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里颤栗。
玛肆科点了点头,低声道:
“对,拿捏。”
白狐看着最人来疯的湿玛,她无法想象这种被打击到灵魂佝偻的人会是湿玛。
“所以,我们一族就这样认命了吗?当人类的看门狗?”
湿玛缓缓摇头:
“没有,但我们不敢再走到人前,我们开始积累金钱和力量,只做推波助澜之事。
两千年前,秦时始皇帝不受天子爵,毁约周契,九屠分裂,那么好的机会,我们都没敢动手。
当时巫族文明传承者墨家把蚩尤的秘密告诉了始皇帝,让始皇帝明白,一旦得到了蚩尤甲,得到了元,他的秦就能千秋万代。
而秦时一代的九屠,那时正苦劝始皇帝接受天子爵,不得违约周契,更不得觊觎蚩尤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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