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馨想了一下,点头道:“这样一说,你倒是比禽兽要好一点!”
噗!妈的,这妮子怎么说话呢!龙天羽郁闷了,把外衫塞到她手中,喝道:“快点披上它,听话,我好给你讲个故事!”
项雨馨本来倔强的很,对龙天羽怨气也不小,就算冻死也不要他的外衫,但听对方语气虽带着命令的意思,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心中稍暖,又听他要给自己讲故事,顿时来了精神,暂时把那些怨气和愤怒搁置下,好奇问道:“你也会讲故事吗?我以前最爱听我爹讲故事了。”
她虽然刚接触龙天羽不久,但是这个人的传说太有煽动性了,一个揭竿起义,破釜沉舟、彭城大战、空城计、咸阳除奸臣等等,哪一样都是能人所不能的事,却被他一人做到了,因此对他的好奇心太强烈了。
而且二人又处在对立位置,对他的崇拜和憎恨双重关系,让彼此之间更加复杂化,项雨馨此时听他要给自己讲故事,暂时放下了仇怨,眸子闪着异彩,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扑闪扑闪眨动,一边披上了他的外衫,上面还有他的余温和强烈的男子气息。
这一瞬间,似乎冰天雪地都不再那么寒冷一样,嫣然一笑,却是雪肤樱唇,杏眼秋波,在银色的月光下,大号外袍将她玲珑的身段,紧紧包裹其中,美妙地娇躯曲线若隐若现,分外的撩人起来。
龙天羽见她难得这么配合,第一次和睦相处,心情略好,微笑道:“走,咱们边走边聊,话说从前啊,有一儒生与一位姑娘相知相恋,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说来也巧,这屋内只有一张床榻,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姑娘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绢,上曰‘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却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就像我一样,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项雨馨听他讲到了爱情的故事,毕竟二人还不熟,换做中原女子,掩面不听了,她自幼生长在塞北大漠,性情要比中原女子开放大胆很多,说到男女同床而眠,她桃腮粉红,却未感到异常不适,只道:“那公子谨守礼法,倒也是个君子,换做了大漠上男子,恐怕未必能忍耐得住?那接下来呢?”
龙天羽嘿嘿一笑道:“翌日清晨,那姑娘醒来后,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了一张字绢。”
项雨馨好奇道:“什么字绢?”
龙天羽神秘一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道:“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项雨馨愣了半晌,才道:“这女子如此爱他,这男人竟如此胆小,真不是个男人,要是我,也不会要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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