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见状也不再多说,冲方夏笑笑,又偷偷做了几个只有两人才懂的手势,表示鲁公秘录的事情并无不妥,一切都与计划相差无几。随后,在看到方夏安心笑了笑之后,项少龙又上前一步牵住方夏的手,让方夏心里一阵温暖。此时此刻此地,也许这个小动作并不合宜,但方夏明白项少龙的意思,他是觉得总算了了一件事情,公主和大牛可以安心,他们也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想到这些,方夏也觉得心里放松了一些,便也任由项少龙握着自己的手,和他继续关注琴清那边的情况了。
这时琴清的话才刚说完,最后她并非欲言又止,而是龙阳君接了下去:“师妹,虽然我与恩师也觉得画中人的确很像,但我认为,你应先勿要着急,毕竟天下之大,长相相似的两人也时有之。项将军方才不还提到认识与你长相十分相似之人?”
“君上所言甚是。”邹衍也抚着胡须道,“清儿,此刻距论证大会还有片刻,不若你向项将军夫妇仔细询问一番,如若正是那人,他已在大梁城中,总不至今日便离开;如若不是,也免你欢喜落空。”
龙阳君与邹衍的一番劝慰,琴清都听了进去,而她平日也一向冷静淡定,此刻也总算平静了下来。这时,三人才又一同看向被无视了片刻的项将军夫妇。
琴清率先表示了歉意:“适才是琴清无状,唐突了两位贵客,让两位见笑了。”
项少龙和方夏自然是无所谓的,人家明显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这点小细节他们也不会往心里去。是以项少龙立刻便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不用往心里去。啊,我看你们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帮忙?”项少龙从他们的话里也听出来了一些,什么像不像是不是、这个人那个人的,好像还是因为方夏的一幅画,不过如果能帮得上忙,他肯定是不会不帮的,毕竟他瞧着龙阳君还是很合眼的。
听项少龙这么说,琴清也不再客套,看了邹衍和龙阳君一眼后,便捧着那张图向前几步,对项少龙和方夏道:“敢问项将军、项夫人,不知这画中与项将军比剑之人,他姓名是何,年龄如何,又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看了那画一眼,发现是自己和善忘比剑的图,还是不太明白,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回答道:“他啊,他名字叫善忘。年龄嘛,我还真不太清楚,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吧。家是什么地方的我不知道,我想他自己应该也不知道了。对了,你问他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大概是看琴清听到项少龙的回答后,又是迷惑,又带着希望,很是复杂,邹衍便代为回答了项少龙。“你们可能都清楚,清儿曾经嫁过人,可惜夫婿在新婚之夜便去了战场,却再也未能归来。本来这十余年间,我们都未曾想过他可能尚在人世,却不曾想在项夫人画中见到如此相像之人……算起来,他的年纪也该二十有八了,与项将军所言恰好相符,只是名字不对。且听项将军之意,这位公子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不然为何不知自己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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