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当小香拿来玉佩想要给他挂上时,他瞅了一眼容兰,见她跑开了,便抢过玉佩道:“我自己挂。”
小香听着这话,一脸纳闷——她是不是哪做错了啊?
而当余灿看到丫鬟抱着昨日换下的衣裳出来时,嘴张大了,因为他看到了喜服里那块雪白的帕子——糟糕!他把这茬给忘记了!
容兰进来时,见余灿手里拿着块雪白的锦帕,疑惑道:“你拿着这干什么啊?”
余灿眨巴了下眼睛,低声道:“你下边还有血么?”
“……”
“……”
“……”
“……这个昨晚上该垫着的……是贞洁帕……”余灿见容兰一个劲拿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瞧,硬着头皮回道。
听着这解释,容兰明白了,而后瞪眼道:“所以你忘记了!”
“……嗯。”
“那我不管,昨晚上你可瞧见了啊!”贞洁帕是什么,余灿一说起,容兰就想起来了,据说曾经四平镇一新媳妇就是因为没在贞洁帕上落了红,所以出嫁第二天就被下了休书送了回来。而现在见余灿把这事忘记了,容兰不由有些着急。
余灿头疼了,“你不要着急嘛,我想想法子。”
容兰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气得牙痒,想到什么,将他拉到屏风后,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就咬了起来——嗯,戏文上都说人家咬破手指写了血书,那我也就试着咬一下吧!
可是……好疼啊!
容兰咬了一会,始终不见血,想着更用力,可到底怕疼没下得了口。想到什么,她放下自己的手,然后趁余灿不注意,一把攥起他的胳膊拉出一根手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嗷——”余灿脸色立马变了,“疼疼疼疼啊!”
容兰看着手指上咬出了血,满意的笑了,然后拿过锦帕就往他手指擦去了,擦了两下差不多了,摊开一看,见隐隐几朵梅花,笑开了,“好了!”
余灿痛得直吸气,而当看到容兰笑得一脸狡黠时,恨道:“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知道啊。”容兰挑眉道。
“知道你还咬我!”
“就是因为知道了我才咬你啊。”
“……你!”余灿气结。
容兰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咯咯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快出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余灿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走,看到手指上血又冒出来了,赶紧伸进嘴里吮吸,想到刚才容兰也咬过,又连忙呸了两口。
脏丫头!
等二人来到大堂时,余家一众老少都到齐了。
余老侯爷当年也是个晚开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直到二十五六的时候才娶了一门妻室,而那余老夫人是个短寿的,生下余正后没几年就病死了,余老侯爷伤心之下,觉得续弦了指不定也是个有朝没夕的,就干脆不再娶了,只按着余老夫人临终前的话那般,好生照养着独子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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