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猪不想婕蓝为难,毕竟自己长相如此,如此在如此华贵的地方自己不着衣衫的话,定然会给婕蓝麻烦,因此它点了点头,将那衣物穿上。这衣物看来也是特为缝制的,显得很是合身,黑猪还是第一次穿衣衫,搁在身上显得很是不自在,不过自己无论怎样都要学会穿着衣服,不然的话以后回到王廷还是这般,岂不给婕蓝脸上抹黑么?
两人准备好后,便见一位侍卫走了进来,对婕蓝行了一礼,道:“参见婕蓝公主,主上邀请婕蓝公主前往大殿议政。”
婕蓝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免问道:“大殿听政?为何会让我去?”
那侍卫神色有些怪异,吞吐道:“其实是在大殿背后的垂帘处听政,至于为何,属下也不知,属下也只是前来通报公主。”
婕蓝更是疑惑,因为王城向来是不直接干涉城郡的政事的,也从来都没有王城的人在城廷之中垂帘听政的情况出现过,金萱如此做究竟是出自什么目的,婕蓝越来越猜不透,不过对方既然不介意,那自己又何必在意,她点了点头,道:“好,你引我前去。”
婕蓝拉着黑猪跟着那侍卫去了大殿之后,到了那里,侍卫将黑猪留下,然后让侍女引着婕蓝上了正殿的帘幕之后入座,而帘幕之前坐着的便是金萱。而殿下的大臣们开始行礼跪拜,看他们神色,想必是并不知道婕蓝在帘幕之后的。
这些大臣们跪拜之后,金萱唤了声:“平身!”这些大臣便起身奏事。
礼部尚书敖鑫呈上文书,启奏道:“这是来自黑穆郡的文书,此番黑郡城已经四次请求派使者前来与我金昭城会见,不知主上有何主意?”
金萱城主俯视而下,只道:“金昭城与黑穆郡向来并没有来往,最近却频繁文书来往,不知敖大人对此事又有何看法呢?”
敖鑫叹了口气,道:“只怕是祸乱之心藏于水,也想将咱们金昭城拉入水中,臣之拙见,不敢妄加评论,但是其心让人多起疑心,还望主上能够多加思考,不可轻易与之建交,否则恐怕会给金昭城带来祸患。”
这番话固然让金萱有些吃惊,但最吃惊的还是婕蓝,虽然敖鑫大人说得很是隐晦,但是婕蓝也听出了几分。想必那黑穆郡有叛乱之心,随后打算集结金昭城来起事,但不知他们是不是就此想谋逆对抗王城。婕蓝咋然之下听到这番话,自然而然感到很是惊愕,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此事可不是小事,很可能会跟王城带来灭顶之灾。
金萱却很快冷静下来,只道:“不知敖鑫大人为何这般以为?或许黑穆城只是想与我城建立好友好的关系而已,敖大人想必是多虑了。”
敖鑫一听主上这么说,更是惶恐,道:“此事微臣和科多大人还有城辅大人已经商议过多次,对黑穆郡的用意虽然所知不深,但其目的却太过明显,城主请看文书,上文有段写着‘你我城郡称臣上百年,均忠心不二,然王城天下到得如今却如同躯壳,萧王离都二十年载,便当寻一位天命之者迎上主位,然王位旁落,到得如今,天下动乱,众城郡皆所不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