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一时为难住了宰辅,他思索片刻却也找不到好的法子,正此时,却听那耿正上前启奏道:“王上,臣以为既然日月灵石无法选出新主,那么就应该采取第一轮击锣声来判定谁是新主,第一轮的时候是南容公主取胜,也就是说她才是最受众臣拥戴之人,新主能得这么多的人支持,想必定能成为一位明君,所以,臣以为,应当选南容公主为新主。”这耿正一说,随即便有数十位人齐声应和,那贝隆王见自己女儿声望最高,想必最后取得王位的人还是她,心下里已经高兴起来,但是他面上却还是沉住气,不让其他人看出自己来。
宰辅等人一听,冷哼了一声,道:“耿大人这便错了,虽然南容公主拥戴的人更多,但并不代表她就更适合做王上,如果这般做,那我们剩下这七十几位却又怎能心服口服,这天下是众人的天下,不是你耿大人的天下。”
那耿大人一听宰辅的话中带着斥责之意,心中恼怒,道:“你,宰辅大人你这什么意思,莫不成照你的意思,我们便当选婕蓝公主为当今王上,那我便要问上一问,我们却又如何心服口服。”
宰辅一时间也无法辩驳,只道:“总之,只以第一轮的选举为准并不妥当,新主涉及到天下苍生,不是个人荣辱,也不是权力斗争,不可如此轻易草率,倘若耿大人你们执意如此,老夫便辞官在家,不上这朝也罢!”
耿大人一听他倚老卖老,怎的不气,然而最气的人不是他,而是站在高台之上的南容,南容看着底下这个已经有些老迈的宰辅,心中大为恼怒,心想我堂堂公主居然被你要挟,岂不太可笑了些,也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南容走上前来,侧立而视,对着宰辅,冷言道:“宰辅大人这是在说我南容没有资格成为下任王上吗?还是说宰辅大人觉得南容我无法担当起这天下大任,以至于让宰辅大人你要以辞官相挟。”
宰辅方才一时激动说出这般话来,却未知道此话却是得罪了南容公主,他欠身道:“臣并无此意,也不敢冒犯公主,只是臣对耿大人的做法有些不认可而已,臣并不针对谁,臣乃三代大臣,只为这天下苍生着想,至于其他人的感受臣无法理会。”
南容更为气愤,这老儿显然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南容心中憎恨,但是面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依然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但是她的那双眼却骗不过她自己,她缓缓走下高台,朝宰辅走了过去,道:“其实本公主一向敬重宰辅大人,宰辅大人为官清廉,心念天下,事事为百姓所忧,父王便曾经常教导我,让我要好生向宰辅大人学习,只能这样,才能知道何为德,何为仁,何为智,何为刚,何为勇?今日听到宰辅大人这番话,又不惧于我公主的身份,可见父王所说的丝毫未差,本公主实是佩服之至,不管宰辅心中所选何人,但是宰辅都是我南容敬重之人。”她这番话说得很有气度,让众官听后都觉得她很识大体,也懂得谦让,这样一位闲德的公主成为王上的话定是血瀛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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