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婕蓝和素琴姑娘他们现下还平安,他们让坐骑回来报信,便证明他们并没有被那些刺客抓走,只是身份被暴露,担心我们的安危,所以派坐骑通知于你,不过,这刺客倘若真的见到了那城主,本君倒还可自保,至于虞宁世子的安危,恐怕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虞庆城主会对他暗中下手,所以必须阻止那刺客见到那城主。”擎战分析起来,觉得很是担心,忙对裂勃道:“你到城门口,倘若见到那名刺客深夜进廷,你便先拦下他,将他带到我这里来,万不可让这人逃开了,知道吗?”
裂勃点了点头,立刻出了竹心阁朝城廷宫门处走去,而擎战则留在阁中,静待结果,虽然将对方抓捕过来可以免除他向虞庆城主通报的危险,但是自己以什么理由扣押住这刺客,如何让那城主信服,以至于他到时跑过来质问而不会受对方控制,擎战思虑片刻之后,便走到书案前,拿起笔墨,写起字来,他书写道:“敬呈少君,吾等前往焰魔山,路途受妖魔攻击,又遇刺客突袭,深受其伤,吾惑此等凶徒意在取吾等一行性命,手段狠辣,是为何故,后查之其皆乃城廷侍卫,吾痛心疾首,不知其欲何故对我等痛下杀手,君在城中,犹如瓮中之鳖,切要小心谨慎,潭棋奉上!”
原来他模仿潭棋的手笔写了这一封信,打算先将对方一军,他写好之后将那信在烛火上烘烤,好将墨迹烤干,以免被那城主识出破绽来,他深知银弋留在他这里太久并不妥当,便道:“此地并不安全,想必本君这里有不少那城主的眼线,倘若被他知道你在本君这里,恐怕就麻烦了,更救不了虞宁世子。”
银弋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片衣角,递给少君道:“这是素琴姑娘让其坐骑一同带回来的,想必是攻击他们的人身上留下来的,虽不知有不有用,但拿着或许派得上用场,末将这便去了,一切都交给少君,但愿此事能够安然解决。”
少君淡然一笑,道:“将军便请放心,本君就算不在乎虞宁世子的安危,也会在乎我自身的安危的。”
银弋听到这句话,便安心许多,他便从窗户间跳了出去,随后查看四围见没人注意就隐身在黑夜之中。
而擎战则静守在阁中,等待裂勃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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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裂勃一直藏身在宫门的一道围墙之后,他静静地看着宫门的动静,只要一见到那名回来的侍卫自己便先出手将其拿下。
一直等到子时时分,但见宫门口的宫门打了开,一名身穿侍卫军服的人从宫门外踉跄着走了进来,看他这副模样,显然是受了重伤,而这侍卫正是那日带领众侍卫袭击婕蓝的带头人,这带头人逃走之后本可以在一天内赶回来,但他受了重伤,这一路上且休且行,就拖到现在才到得城廷,那人一进宫门,就被看守宫门的人拦下,他拿出腰牌,守卫便放他进了城门,当此时刚一进来时,裂勃就闪身而出,挡在他的身前,那侍卫见没来由地闪出一个人,自然而然有些害怕,忙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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