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然这行字是写给婕蓝的,婕蓝听到这行字,问道:“青魔母亲?”
“你可知青魔母亲的事?”擎战问道。
婕蓝细细回想,她记得在青柳镇时听过那位断腿的大叔提起过,城廷派人欲要将青魔带走,但青魔不愿,最终听说是杀害了青魔的母亲所以才将青魔带走,但是现在看来,青魔的母亲并没有死,那么一定是被关押在了什么地方,所以虞庆才能够一直操控青魔,借用青魔的力量来提高自身的灵力。
想到这点,婕蓝都恨得咬牙切齿,她怨恨道:“想必青魔的母亲是被关押起来了,所以青魔才一直受控于他,怪不得我见到青魔的时候,见他双眼空洞无神,半点不像自愿留在虞庆身边的模样,并且我看得出来,他非常痛苦,并且已经痛苦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现在记得昨夜里茗棋对我说过,她说青魔即将堕入魔道,他体内的魔性之血在复苏,倘若不及早救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像承风一样。”
擎战没想到事态竟然这么严重,不过他仿佛也有所预料到了一般,裂勃忙道:“看来我们一路从王城过来,但见这清周城被笼罩在一股暗黑之气中,这股暗黑之气可以将清周城内那些死去的妖魔复苏,所以清周城现下看来虽然富饶安定,实则已是危机四伏,想来也是因为青魔即将堕入魔道的缘故。”
擎战点了点头,道:“得尽快想法子找到他们,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这虞庆城主不爱惜自己的城民,但是我既然是王城少君,便无法坐视不理。”
“我去找他,我倒要问问他,他为何要冤枉崎雪龙奕,为何要如此逼迫青魔,为何欺骗于我?”婕蓝说完便往废殿外走去。
擎战喝道:“站住!”
婕蓝停下脚步,可是她的心却依然不服。擎战了解她的心情,毕竟面对曾经以为深爱过自己的男人却最后得知是这样一个残忍虚伪的人时,心情始终不会好的,但是就算如此,更不能错上一步,否则他们就会显得格外的被动。
“你去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的,反而只会让你更伤心,更痛苦,因为面对一个疯狂的人来说,你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益。”擎战劝道。
婕蓝泪水流淌下来,她忍住了心中的悲愤,只道:“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究竟要怎样才知道承风他们被藏在了何处?”
擎战仔细思忖着,良久,才道:“或许找那个在昨夜引你至此的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那人?”婕蓝有些气馁,“我都不知他是谁,更不知道他的意图,如何向他求助?”
“你仔细想想,在这清周城中,可有谁反对你嫁于虞庆?”擎战询问道。
婕蓝回想着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自从自己从被虞庆城主请求让她嫁于他开始,先是静公主极力反对,她反对到恨不得要杀了自己,而接着在大婚那日,在擎战到来前,虞庆的弟弟虞宁也贸然来到正殿,说出许多荒唐的话,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哥哥娶自己,所以算来,应该只有这两人而已,“一位是虞庆城主的妹妹静公主,另一位是虞庆城主的弟弟虞宁世子。”
“你说说这二人如何反对?”擎战详细询问起来。
“那静公主听说其兄要娶我之后,便不由分说要杀了我,并有两次与她动手,我也差点伤在她的手下,不过后来她被虞庆责罚,现下应该是在幽禁中,而这位虞宁世子则是在大婚当日,他既然当堂编造莫须有的事,说我…说我求肯他救承风,并出言说愿意嫁于他而非其兄,但是当时虞庆城主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反而杖责他二十大板,也不知他现下怎样?” 婕蓝回忆起来,仍对这个虞宁世子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也不知他那日大殿之上究竟为何要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