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为忧心的却是擎战,自那日城门之上遇到骷髅之骑后,他派出潭棋的飞鹰跟踪,但是到现今都不见飞鹰归回,他心中便知飞鹰多半已出事,那么这骷髅之骑究竟是什么,又是谁的部下,便无从查起了。
潭棋知道少君的忧虑,便道:“等回到王城之后,我派神兽团的兵士前去查探这骷髅之骑的来历,想来这一定是某个城郡所养的部下,看来这血瀛国真是危机四伏。”
此时擎战就算想做什么也无从做起,也只得回到王城之后再说,但他有一件更为忧虑的事,道:“这骷髅之骑以后再查也可,但是本君最为担心的是他们为何要救走空靖?”
“或许他们跟空靖早就有牵扯,空靖能够在这十年里在赤燕城翻云覆雨,想必也不是靠他一人之力,要是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恐怕他也不会这般嚣张。”潭棋想到空靖,便有几分怒火。
“本君担心的倒并非是这些,而怕就怕在空靖只是他背后那股势力的一颗棋子,一颗埋藏在赤燕城的棋子,这颗棋子一回到下棋人的手中,恐怕就会引起一场变动了。”擎战考虑事情总是很全面,因此神色间都有一股忧虑之色。
“少君的意思是,这赤燕城将来会发生什么?”潭棋追问起来。
擎战没再说下去,只道:“新主即将登位,但愿犹如这赤燕城百姓所言,他会成为一名圣主,这也不枉这几日来如此多的人为他奔波了。”擎战避开刚才的话题,询问道:“婕蓝那一众的人哪儿去了?这几日都未见到他们。”
潭棋叹了口气,心想少君到至今还是这般恋慕那女人,这可该如何是好,他只冷冷道:“属下也不知,他们不过是在这赤燕城中随便遇到的几个人而已,属下怎的去关心他们,倒是少君对他们是否上心过头了些。”
擎站知道他对婕蓝颇有微词,也对自己对婕蓝太过挂心而耿耿于怀,道:“本君希望我的下属不要过问我的事,她并非是一般的人,这些话你在我的面前说便可,倘若有一天你再说这些话,你就犯了罪了。”
潭棋以为擎站为自己谏言几句而处罚自己,他顿时怒气上来,道:“难道少君要为了那女人而处罚我么?少君要罚便罚,你却阻止不了我要谏言几句,倘若我都不劝谏少君,那么还有谁来劝谏少君呢?”
擎站叹了口气,道:“你现在不明白,或许有一天你明白的,只是希望你明白的那天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来就好。”
“难道少君你敢否认你对那叫婕蓝的无心吗?我辅佐少君这几十年,难道还不知少君的心思?我实在不愿见到少君因为那样的女子而断送了自己的权位与性命。”潭棋说到激动处,神色都变了。
擎站却是一笑,道:“那你对凝鹿的心思我又岂是不知?”
潭棋顿时沉默下来,面色有些僵硬,显得很是尴尬,他吞吐道:“少君…少君拿我取笑什么?”
“取笑?你也是在我身边几十年,我又岂看不透你的心思,不过我倒是要劝你,不要对她有何念想。”擎站严厉地告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