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心中也这般想,可是要自己相信珞摩会如此失去心性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这实在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又不能让无峦受到冤枉。
孽徒自然不相信珞摩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想定是这个人为了逃脱罪责而故意装成这样希望能免罪,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就此罢手,他怒道:“这些都不过是你自己编造的一些谎言,谁能证实,谁又看见,现今珞摩因你而重伤难愈,此等罪责你无法逃脱,将他带下去吧!”
两名士兵就要过来将无峦拖走,婕蓝见状,忙拦阻道:“等等!”那两名士兵让了开,等待少主发话。婕蓝对孽徒道:“或许这其间只是因为误会而造成这样的,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愿意,但是若只凭我们主观臆想的话对他不公平,轩明少主,可否请求你先暂且将他扣押,不要问刑,我不希望他因此事无缘无故地蒙受冤枉。”婕蓝始终都不忍心见到无峦被处刑,因为自己始终亏欠这个人太多。
孽徒看着婕蓝,心中的怒气渐渐平复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太主观,军中的人也会觉得自己是偏袒自己的亲友而罔顾平民性命,到时引起士兵们对自己的猜疑不信任倒是大事了,他思虑良久,道:“好吧,就将它暂时交由军监处扣押,等调查清楚后再做定论。不知少君觉得如何呢?”
擎战也考虑到了这些,虽然对这个叫无峦的没有一点好感,但是为了军心稳定,他也无法随意处置无峦,只道:“轩明少主如此说便如此办理,勿须过问本君。”
孽徒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士兵道:“带下去吧!”他的话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显然还在为珞摩的伤势忧虑。
无峦被带了下去,麓由统领也让其他兵士开始起灶准备所有将士的早饭,那负责膳食的军务长领命后当即退下,准备伙食去了。
此时天已渐放明,然而他们的内心却依然沉浸在暗黑之中。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继续扎营在此地半日看珞摩伤情如何再做定夺,还是催兵前行?”孽徒毕竟没有多少带兵经验,并且心中又挂念着珞摩的安危,让他带着如此重伤的珞摩强行赶路,只怕只会让他的伤情加重。
擎战微笑着,悠悠道:“自然是催兵前行,倘若被这军中兵士知晓自己的少主竟为了一位故时好友而拖延行军,只怕他们心中会有所不服,这种时候不是你一个少主该优柔寡断的时候。”
擎战的话铿锵有力,言语中尽有责备之意,倒弄得孽徒非常的惭愧,但是少君所说他也未必没有考虑到,但是珞摩是自己从小的故友,在这赤燕城中,可说是唯一的可称之为朋友的了,自己又怎能弃他不顾而急着行军呢?
麓由见少主面有难色,道:“少主,珞摩就由我让几名军医和兵士留守此处看护他,少主可以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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