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殿的宫门在亥时就将封城,此时已是戌时,只半柱香的时间便到关门时间。
宫门前的两位士兵坚守着岗位,像两株松柏一样竟丝毫不动。
晁牙走到宫门外侧的围栏旁,当看到守卫把守着时,他的心不由紧了起来,他先躲在砖墙之后,闭上眼,平静下自己因为惧怕而胆颤的心,随后从袖管中掏出豫尧大人给的入殿护牌,因为捏得太紧,他手心的冷汗竟将护牌润湿。
晁牙想现在可不是自己退缩的时候,他深呼吸了几次,随后双手往脸上一抹,当手移开面部时,他苍老的面孔竟变成了青年的面孔,而这张冷峻刚硬的脸却正是空靖的属下农须护卫的面孔。晁牙遵照城辅大人的吩咐利用幻影术将自己的形貌改变,他变了形貌之后变佯装镇定朝宫门处走去。
当走到宫门前时,守卫理所当然地拦住要求出示护牌。晁牙没有吭声,将手中的护牌亮了出来。那两护卫见是空靖所特发的护牌,便不再多问,忙俯身行礼。
晁牙见没有识破,便直接入了宫门。
进了宫门之后,晁牙便直奔城主的寝宫,他深怕被空靖或他的下属瞧见,所以一路之上都尽量避开巡逻的亲卫队士兵。当晁牙经过‘轩琉亭’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喝令声,“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深夜闯进此处?”
晁牙心中一个激灵,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转过身看着朝他疾步走过来的一名太监。那太监细皮嫩肉,面部白净,看来有四十余岁地模样。但估计是新进的太监,晁牙并未认出来这太监是谁?
而这太监却正好是服侍城主饮食安寝的,他见到这个佩剑的男人,细瞧之下便认了出来,他知道此人是空靖的亲随,因此忙改了强调,道:“哎哟,农须侍卫深夜至此怎的也不通知我呢?有什么要紧事我也好向城主通个信,就不用劳烦您这深更半夜的还亲自过来一趟,要是被一些搬弄是非的人瞧见,指不定还说农须侍卫你一些难听的闲话。”
晁牙此刻已明白了这人的身份,忙笑陪道:“公公说得即是,不过末将有军情要事必须禀报城主,要是延误了军情不仅空靖大人责怪,主上更会追究,晚半刻兴许有杀头之罪,所以末将不敢怠慢。”
那公公一听就被吓着了,但还是很疑惑,“军情?什么军情,如今我们赤燕城并无战火,农须侍卫是不是报错了。”
“城内除朝臣之外都不得过问政事,公公还是不问的好。”晁牙摆出农须的姿态开始威胁道,希望能快点将此人打发。
那公公显得更加的不悦,“保卫主上安全更是老奴的职责所在,即便是农须侍卫你也不例外,若有要事明日再报吧!主上身体欠安,要是惊扰了主上歇息,谁又担待得起。”
晁牙知道这个贪财的太监若是不用点金钱打发,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他忙从袖管中掏出了一包银两,递到那公公手中,道:“这点意思就烦劳公公收下,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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