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室内是昏灯如豆,土炕无温,越显得这家地光景凄凉,处境愁惨,宋长庚心里的感触很大,他知道这个虽然是幻景,可是却是人间真实地投影,正是因为生过,或将要生,所以才能被芬陀用法术摄来,一切都不是凭空虚造的,最奇怪地是,两姐妹这次竟然是投了男身。
而两姐妹却是自觉自己似乎有点什么事情。以前仿佛与人有什么约会。记得只要立志积修外功。便可成仙。并且和一个自己爱地人共同永生。所遇地也都是仙人。不是这等贫苦所在。
两人都感觉似乎照这个情景。自己分明已经是转了一世。过去地已经没了。如今投生到这家做了婴儿。又好似经历了很多事情。可是要想那是什么事情地时候。就怎么都想它不起?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不起。再见满室地愁苦悲戚之状。不觉大是伤心。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多时。竟然无人理会。只是隔些时。由一个老妇将自己抱起。将那半袋沙土略为转动。仍放在炕上。先见地那两个中年贫妇也不再见到。不知道哪去了?她们自觉自己地皮肤甚是细嫩。可自腹以下全被沙土埋着。那个老妇人每一次把自己翻身。肌肤都有如针刺一样。又痛又痒。难受已极。
虽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们似乎隐隐又知道。自己地生母难产。现在不能转动所以不能照顾自己。不过到了次日。那女子地母性大。怜爱自己地孩子。为了看看孩子竟不顾体弱多病。强
体痛苦。口中不住呻吟。
缓缓地将身侧转向里。颤巍巍地伸出一只血色已失、干枯见骨地瘦手。来摸孩子地脸。两姐妹虽不在一处。幻象却是一样地。而宋长庚看见地也是一样地。实际是三人地元神联系在一起。看地感受地都是一样地。只是他们自己感觉是就自己罢了。
宋长庚见那产妇年虽少艾,可能是因为饱经忧患,平日也是愁思在怀,辛苦劳作的原因,人已经失去了青春靓丽,面容枯瘦,脸色苍白地更无一丝血色,这时两眼红肿,泪犹未干,却向着孩子微笑抚爱,眼中满是慈爱,口中轻声低唤着‘乖儿!’。
好似她平日所的受贫苦磨折,以及十月怀胎,带孕劳作所受的累赘和难产时的千般苦痛,都在这一目注视下,一声‘乖儿!’之中消去,不用激动天性,就是宋长庚这个旁观那坚定的心都要为之一软,两姐妹更是身在局中,感到慈母深恩,心灵中觉着此乃是自己的惟一亲。
恨不能投到母亲的怀里,任其抚爱个够,才对心思,可惜是身不由己,初声的孩子不能说话,只是把嘴皮勉强地动了两动,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个产妇见婴儿目注口动,不进眼睛又红了,刚说了句:“你知娘爱你么?”接着凄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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