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五淫仙子’秦嫫一听要说僵,赶紧插口道:“道友误会了,家姐不是拿架子不出来,而是因为我们姐妹平生夙孽太重,家姐心气高要求个正果,所以正在地火口坐枯禅,用自己的功力压制消磨地火的喷,为这一方生灵求个安宁,所以休说行动,连说话也是很艰难。
我们这里平日不愿人来扰闹,也由于此,就是我们当年弱小的时候被人生地孩子都让他们离地远远的,怕他们搅扰了家姐,刚才耿昆回来时,正值洞中地火刚消,余烟不尽,家姐没收功完就被令妹搅扰了,所以有点火气,说话生硬了些,求道友不要介意。”
宋长庚听了一愣,他没想到‘五淫仙子’秦嫫这个浪女竟然有这么个姐姐,而且听她刚才说的意思,她们也不是一直这么强,似乎曾经是有过一段悲惨经历,现在她姐姐竟然这么有毅力求正果,自己也不好就凭几句言语的冲突去欺负人家,那也太不讲究了。
他刚要说了两句,就听那老妇人生硬地道:“嫫嫫,你有点骨气好不好?求他做什么?我们还怕了他不成,就是他有和我一样的元婴后期实力,难道凭借我们的护岛大阵还抵挡不住吗?这个大阵就是乌鱼岛的地仙破着都难,他算什么?”
英男听她贬斥哥哥,不禁生气道:“你好了不起吗?一个破阵罢了,很了不起吗?既然地仙破起来费劲,可是还是能破不是,呵呵,你惨了,我哥哥就是个地仙,破你的阵很轻松啊,到时候揭开你的乌龟壳,看你长地什么样,这么嚣张。”
宋长庚低喝一声:“闭嘴,不可乱说,这个道友虽然出身邪派,可是一心求道,甘愿坐此严关消解夙孽,就是这份毅力我们也应该尊敬人家,就是将来要敌对也要有一份尊敬,你连自己的对手都不尊敬不重视,那就是轻敌,是要吃亏的,哥哥有些事情可以宠你们,可是有些道理却一定要告诉你们。”
英男被哥哥一喝,不禁有点委屈,眼圈微红,不过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只是这两年同明珠斗嘴习惯了,所以说话不好听,可是本性却不轻狂,她也知道哥哥说的有道理,是为自己好,可是小姑娘脸嫩,磨不开情面,抱着宋长庚地胳臂,低头不语。
宋长庚一看就有点心疼,虽然当初是怀着功利的目的去接近双英的,可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也真把她们当妹妹一样,刚才的话也有点重了,正要宽慰两句,就听那个老妇人叹息一声道:“原来道友竟然是地仙,难怪我妹妹说你厉害,道友给我面子,我感激不尽。
我刚才说话无礼请道友见谅,我坐此关的时候曾有誓约,地火不熄终不起坐,我在此隐修凭借自己的功力一边消磨地火,一边修复地,再有三个多月,便是整整两个甲子,就可以功成,然后就要度劫,对于金钟岛和四十七岛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参与,道友大可放心,我会约束妹妹和孩子们也不去的。
等我度劫后,如果侥幸得过,到时候再与道友饮茶谢罪如何?今日就不招呼道友进来了,至于耿昆,他和我妹妹……咦?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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