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怎能让人心服?我也是受人重托,又夸了大口,所以来此找机会扰乱一翻,同时也是为我海外散修出口恶气,如若使他峨眉派开府成功,将来的气焰只能是更盛,到时候我们海外散修有没有活路都是两说呢,对于峨眉的霸道我想道友比我深知吧?”
她见宋长庚皱眉沉思,就知道对方意动了,继续说道:“峨眉派虽然这次不请我们,意存轻视,一则是素昧平生,好些借口,不便公然问罪,二则来时主人甚是谦恭,现时主要诸人俱在闭洞行法,待承又极周到,其势不能无故翻脸。
我也知道他们这是因为要开府当着大家的面做样子,背地里不知道有什么鬼蜮伎俩,可是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人家没翻脸我自然不好伸手打人,所以就去拜访几个朋友,回来的时候刚才遇到有人来入侵,我就让弟子先回来,不想惹了这么个事,虽然是弟子莽撞,可是也情有可原地。”
谢家姐妹一口同声道:“哼!你说地到轻巧,你的徒弟没出息暗算人家,你们才是不要脸地鬼蜮伎俩,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呢!”
余娲面色微瘟道:“你们两个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会说话,我的弟子不懂事,卤莽了,我已经赔了礼,你还想怎么样?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谢琳矜了下小鼻子道:“我姊妹名叫谢璎,我叫谢琳,我父乃是武夷山谢真人,我们师父是小寒山神尼,还有金钟岛主叶缤是我姊妹的姑姑,哼!我们从小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了?我们说真话也有错了,你们本来就是暗算嘛,要不是看英男的哥哥厉害你们能赔礼,哼!”
“叶缤?原来你们是她的亲人,到是我无眼了。”本来还很喜欢谢家姐妹的余娲,一听她们是叶缤的侄女就把脸冷了下来。
宋长庚淡淡地问道:“叶道友难道同余岛主有仇吗?小孩子天真烂漫说话不会转弯,想来余岛主不会同她们计较吧?”
余娲摇头道:“我同叶缤没有仇,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当年的事情真是教人生气,昔年我游历小南极采取冰参,在冰原上与她相遇,我因见她生得秀美,法力也还不差,就有心结识,可是我拿话一探她的口气,这个叶缤竟说她素喜清静,平时除二三知己外,轻易不与外人往返。
她措词虽极是自谦,可是分明是对我有见拒之意,我已有气,当时略谈分手以后,我有不与她计较,有心结交,连去她金钟岛上三次,她的弟子都推说师傅已他出,这原拿不定真假的事情,但是礼尚往来,我去了她那里,她怎么也应该回访一次。
为此我还留有便中寻我!的话,她却一直也未到我的西溟岛去,等我前些年在武夷山左近路遇,远望明明是她,等我跟踪赶去,她已经隐形避开。
之后我遇到西湖山唐梅坞岳道友,他却极口说叶缤委实不喜与外人交结,天性如此,决非自大,便是岳道友在她好友谢山座上曾遇过两次,有时相遇,也只略一点即去。
这样一个自命清高的人,为何这次也到峨眉来?不是不喜欢交往吗?本来我就有气,可是你看她的这两个孩子,说话如此没礼貌,也见其人也不怎么样。
我听过道友的名字,知道你一直都在同峨眉做对,这次想来也是要有所行动,不如我们一起如何?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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