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凫仙子辛凌霄看了眼地上的丈夫昆仑卫仙客,知道他估计伤地更重,可是还是先照顾自己吧。也没说什么就独自走到屏风边上的玉榻上盘膝坐下,开始运功疗伤,她刚做下一会那个男的昆仑卫仙客就醒了过来,他躺在地上只是一查就知道自己的功力废了。
抬头看了四人一眼,又看了看榻上的女子,眼中闪过恨意,却不说话,四人也知道这个男人小气,都不理会他。宋长庚让阴素棠带双英去浏览下这里地景色,自己一个人转身开始看起那木屏风,揣摩起上面的禁制。可是心却怎么都不平静不下来,金凫仙子辛凌霄的球乳总在眼前闪过。
过了一个多时辰双英等陆续走了回来,看见那男人已经裹着阴素棠的衣服坐在地上,见三女过来狠狠看了两眼就闭目不语,英琼气地就要上前分说,英男赶紧拦住,将她拉到宋长庚身边一起看屏风,而阴素棠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着夫妻二人。
又过了一会,金凫仙子辛凌霄才勉强收功。她也就是勉强压住伤情而已,开眼看了看,见丈夫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他地小心眼,心里一阵鄙视,见宋长庚看过来,脸色一红,虽然被救的时候神智不清,可是她隐隐记得似乎这个男人抱自己的时候手很不老实。
和丈夫虽然是夫妻可是却没让他碰过身体,却不想让这个男人拔了头筹。脸色一红,刚要说话,就见宋长庚伸手拿出两个乾坤袋道:“我二次进入关闭禁制的时候在水塘边找到的,想必是你们夫妻之物,如今是物归原主吧。”
说完走过去将两个袋子递给她,金凫仙子辛凌霄脸色红红地接过来,蚊声道:“谢谢!”说完似乎想起来什么连耳朵脖子都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两人间的气氛很暧昧。可是就有人不识相。那个男人昆仑卫仙客也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见老婆收功了。勉强站了起来。
对宋长庚四人恨恨地道:“尔等起初竟见死不救,此时却待我二人力量已竭方才救援,虽感盛情,已坏了我二人数百年苦炼之功,今得脱困,我二人自能回去,从此后会有期,此恩此德容后图报。”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显然是恨地不行。
说完也不多留,将妻子手里乾坤袋抢过来,放出飞剑,化作一道碧森森的光华,疾如电掣,往外飞去,不过那剑光明显晃荡不稳,显然是勉强而为,金凫仙子辛凌霄站起来低声道:“道友请不要见怪,这人就是这么个脾气,大恩容后再谢,请道友赐下姓名。”
宋长庚笑了笑道:“不算什么,道友不用放在心里,我叫宋长庚,是无忧门地掌门,道友如果有需要可以来南海紫云宫找我,或往桂花山都可,我那里有些药物,应该勉强能治道友地伤,如果不嫌弃就来取如何?要不就同我现在就去?”
金凫仙子辛凌霄似乎听出他言语中地挑逗之意,却没生气反到有股奇怪地情绪在胸中蔓延,她斜了宋长庚一眼道:“道友原来就如今传说的宋长庚,小女子是久仰了,我住在西昆仑雪岭镜湖小筑,道友好意心领,如果真心就送去吧,我伤重不便出行。”
说完放出飞剑化光而去,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刚见一面地男人就告诉人家自己的地址,还请人家去,这算什么?她猛然心里一惊想起刚才看见的阴素棠,莫非自己和她一样也犯了情劫不成?那可麻烦了,这如何是好?劫数对天地众生而言是最恐怖的事情,这个东西你明知道它,可是就是消不了,想躲都很难,当然如果迎上去度过了,那就是一番新天地,可是度不过,基本就毁了,劫数来的时候让人无所觉,去时无所察,一但生就是觉醒也晚了,身在劫中都是难逃。
金凫仙子辛凌霄终究是修炼几百年的人,知识丰富,对比自己的情况她就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犯了天地人三劫中的人劫之情孽一劫,她不禁奇怪,自己怎么能这时候犯情劫,对象还不是丈夫,这可怎么办?难道同丈夫分手,那不是让同门不容,象阴素棠一样被驱逐出教?
飞行中她柔肠百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这里想地时候,却不知道宋长庚还在自个喜悦,幻想等开府后就去昆仑如何如何呢,他还不知道继天劫后他的人劫之情劫已经无声息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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