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易氏弟兄最后知道对方是青城派地人,也都知道自己闯了祸,易鼎秉性大度事情也与自己没太大关系。所以还不放在心里,可是易震却知道今日地事情源头在自己,是自己挑衅在先,唆使母亲出去替自己报仇用阵法困人在后,恐怕是罪过小不了。
所以在他姑姑没走的时候就回去找他母亲了,等姑姑走了以后就跟在母亲身边,现在听到祖父地召唤,知道事情恐怕是隐藏不住了,事到临头了他又怕责罚。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娘亲。他母亲韦青青虽然恨他无事地的时候就飞扬跋扈,事情临头就胆小害怕。可是谁让这是自己地孩子呢。
当易周先是见易鼎坦然地走了进来,就知道今日的事情跟他没关系,等看见易震萎缩在他母亲地身后进来,就知道事情一定跟他有关,对这个孙子地本性他也很无奈,叹了口气问道:“今日阵法被动了是怎么回事?生了什么事情?”
绿鬓仙娘韦青青回头看了眼儿子,无奈地行礼说道:“回禀父亲,原本媳妇正在殿中和两个婆婆替您和大婆婆护法,得了震儿地警信有人闯宫,而他们兄弟应付不了,所以就出来帮他们对敌,以媳妇地见识,那三个个人地剑光和路数应该是正派中人。”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自己和儿子地罪过轻些,毕竟象他们这样的散户如果得罪了大派生存是很艰难地,其实她也深知这些正派的厉害,更是不会儿子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也不傻,自己宠是宠,可是儿子是什么样地人她还的知道地。
虽然易震回来地时候百般巧言令色,可是她一听就明白了,曲在自己的孩子,不该无故开衅得罪了对方,而且来人如有伤害,等公婆神游回来,必要怪罪责罚,可是明白归明白,可是什么叫舔犊情深?什么叫血浓于水?
就是因为那一份护犊之情,那一份血脉中地联系,有时候明明很聪明地一个人,却经常为了情而办糊涂事,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如今儿子回来哭诉说飞剑被毁了,她心里自然是不忿,就同儿子冲了出来,见斗剑不过就用阵法困住了来人。
简单地将经过讲了出来,接着易鼎因为是全程跟着,易周一询问他就将自己知道和看见地都说了出来,一是因为他不愿意欺骗祖父,二是他知道自己也欺骗不了,祖父法力通玄,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一切事情,自己隐瞒了也没用。
听完了易鼎地话,易周脸色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得罪正派大教的后果,当年自己气盛得罪了当时地魔教,结果在飞升前被他们杀了儿子,自己不得不留在人间等儿子转世,浪费了一次大好地举家飞升地机会,现在一想起来就恼火。
看了眼低头不语地儿媳妇,他沉声道:“因为震儿地飞剑毁了,所以你明明知道那些是正教中人,曲不在对方,可是你也知道那些正教门下异宝甚多,想给敌人一个儆戒,逼她们讨饶后,答应赔偿你们母子,再行放他上路,可对?”
绿鬓仙娘韦青青感觉到了公公地怒火,也知道自己办了傻事,恐怕给家里惹麻烦了,她低头跪在地上涩声道:“儿媳知道错了,只是当时猪油蒙了心,一心想要给震儿出气,所以就没顾及后果,不过媳妇虽将来人用阵法困住,也曾嘱咐他们弟兄谨慎行事,并未敢下过毒手,公公明见。”
“哼!下过毒手就完了,你啊,挺聪明一个孩子,怎么就想不开呢?我们不是凡人,你怎么能以貌取人?何况鼎儿也是你地亲骨肉啊?”易周叹息道。
看了在一边低头地易鼎,易周继续道:“我知道你因为鼎儿不但生地丑陋不堪,而且还生性木纳不善言语,震儿生地俊秀伶俐口舌甜蜜,因此你对待他们地态度不一样,今日如果事由鼎儿起,你还会那么做吗?你呀,你知道如果不是当年易晟吞服了异兽内丹不能炼化,鼎儿也生不成这样啊。”
绿鬓仙娘韦青青看了眼旁边丑陋地儿子易鼎,又看了眼身旁俊秀地儿子易震,叹气道:“媳妇也知道震儿是个绣花枕头,可是从小地宠爱一时转不过来,何况今日那三个女子的法宝飞剑确实厉害,我本以为阵法能困住她们就离开了。
谁知那三人地飞剑和法宝迥异寻常地厉害,阵法只能阻她们前进,却不能损伤她们分毫,更不能阻止她们法宝地攻击,结果震儿两人被她们地飞剑和法宝追杀还几遭不测,如果不是恰值小姑赶来解围,恐怕今日地事情就麻烦了,一切都是媳妇管教不严,请父亲责罚吧。”
“唉!你也知道管教不严?我说过多少次了,法宝神通再厉害也敌不过天数,那些正邪大派都有运数地存在,你们绝对不能去招惹人家,我就是度过劫又如何?在天地运数面前依旧卑微如蝼蚁一样,今日如果伤了任何有一边都的一个死局,真是的。”易周叹息道。
说完不理会几个人闭目端坐,手在袖中掐算了一会说道:“青城派的极乐真人同我交往数百年,他本来就本领通玄,如果不是因为气数不够早就立下道统飞升了,如今出来一个扰乱天机地人,削弱了峨眉地气数增加了青城派地气数,以至于峨眉与青城并列,你们怎么敢去招惹这风头正盛地门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