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理,又得到了高庆美的支持,不用在乎什么,吴敏玲不但没怕他的威胁,而且,还想狠狠地同他打出一个好的结果。她抓住一个机会,伸过手去抓破了他的脸:“我要叫你出不去门,我要叫你的这张丢人的脸,残缺不全。”
“想死了,看样子,是真的想死了。”看到了血,高庆东变得更疯狂。他抓起一把椅子,要打在吴敏玲的头上,“妈那个疤,要是惹恼了我,就理光了你的头,叫你在尼姑庵里待两年。”
见要出人命,高庆美冲上去,拉开了他们。她劝她说,这么闹下去,没个头,得抓紧拿出一个能够解决的办法。她要她,给高庆东个警告,提几个要求:“不要怕,你尽管提,他若是违犯了,我就剃光了他的头,叫他去寺院做和尚。”
刚闹过去了一次,已经给了高庆东个严厉的警告,可他不仅没改,还把厂里的女人引到了家里。这种方式的作用,不大,吴敏玲想叫父亲来处理:“嗐,是件十分丢人的事,我也不想闹大,可他死不改悔,不这么做,得不到解决。”
这么做,会给弟弟带来一个大的不利,高庆美抓起电话求上了周明志:“来,来来来,快快来。他们两个又闹翻了天,先把厂里的事撇一撇。”
“厂里的事情有点多,撇不了。”周明志不想管,那些警察经过了几番努力,也没从吴洪军的身上获取到有用的东西,他们要他周明志再好好琢磨琢磨,继续提供线索。看来,得用上心重新梳理一下思路,找到真正的起因。在这么一个让人烦的时刻里,没有心情去管这种不好处理的事,“姓高的,以后,你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往我的身上推。好了,我忙,抽不出时间,靠你们自己解决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高庆美急得要哭,“他们已经动了刀,他们已经见了血,你若是不来压服压服,会出人命。”
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周明志没再犹豫,急急火火地赶了来。为了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处理办法,他没急着行动,坐在一个沙发上,仔细观察着周围。
高庆美把他拉到一角,说不能沉默,吴敏玲已经给了父亲个求助电话,必须在老人赶来之前,说服高庆东,要他在岳父的面前拿出个好态度,主动认个错,诚心诚意地把悔意表现了出来。不然,会出事,有离婚的可能。
“唉!”周明志觉着,没脸说高庆东,自己已经也有了婚外情,也已经与刘玉欣搞深了,有时,悔得吃不下睡不着,恨不得给自己扎上一刀,让自己醒醒。他苦笑了一声,“你还盼着他好?他改不了!你去看看,在他的办公室里,还锁着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丫头。”他看到了朱萍,当时,以为是个偷东西的贼。
深感无奈的高庆美气炸了头,指着孙秀娟的鼻子吼起来:“你们这种女人,太贱!为什么不控制着自己老老实实地做人?”
她的这个做法,让周明志想到了什么。他走出去把刘玉欣喊进来,要她把孙秀娟送回去。吴敏玲上前阻拦,说不能放了她,得叫她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不想让这个优秀的下属在这里受窘,威严地挥了一下手,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厂里忙,需要她,没有把她留在这儿作证的必要,高庆东要是否,有我。”
吴敏玲不敢得罪了他,后退两步闪到了一边。刘玉欣急忙走上去,拉着孙秀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