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拉家带口,不管是谁的钱,都来得不容易。在我还能工作的情况下,不能随随便便接受了别人的钱。”
“华伟,我有钱,并且,不少,如果少了,就不敢养小了。”说到这,刘庆河装着说错了,念羞一笑,“嘿嘿,说起这件事,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早晚得叫你知道。兄弟,没告诉你住址的原因所在,是我在去年才给你找了位漂亮的小嫂嫂,今年二十一。平常,她就不愿见生,腼腆得要命。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更是不敢见人了。”
黄华伟的心,热了:噢,原来是这样。唉,误解了他。他真伟大,为了爱,居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把接待室放在了宾馆里。这时的黄华伟,不仅理解了他,还夸了他一句,张开嘴,笑了:“没想到,你这位哥,竟然这么有情有义。等有了宝宝,我得过去认认门。”
“华伟,你有地位,当着干部,应该养个小。现在,很时尚。”
“不!”黄华伟笑着轻轻地拍了他一掌,“我的能力不够,缺少这种本事。嘿嘿,连这个大的,都养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不敢往这方面想。”
“有哥我嘛。你只要认为可行,我就拿出钱来,好好帮帮你。”
“不不不!”黄华伟摇了一下头,露出了一脸的严肃,“我们是患难夫妻,她跟着我过了五六年的苦日子,不能丧了良心,不可剥夺了她的幸福。”
“可以瞒着她嘛。华伟,在这个时代,养几个情人算不上什么。我的朋友多,我与一所大学的教师非常熟,可以委托他们给你物色个。兄弟,你放心,是绝对的,不管相貌,还是品行和学识,肯定都是一流的,保你满意。”
“咦!”黄华伟对他的表现产生了怀疑,“我怎么觉得,你的动机不纯。我觉得,你来,不是为了看我,肯定抱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庆河没死心,坐在那里耐着性子说了许多养情人的好处。黄华伟没听进去,瞅了他两眼,找了个借口走去。
见自己的估计得到了验证,叶明明激动地跳了起来,骂了高庆东几句,说他是个孬种:“那个人,太主观。如果听了我的,已经把这个山头攻了下来。”
“世上没完人,不要埋怨。”拥护高庆东的杨树根生了气,带着一种不满白了叶明明一眼,“虽然走了不少的弯路,可他的思路,是可取的。姓叶的,你看准了?你有把握?你真的能把这个山头拿下来?”
“有把握!我的头里装着的,全是智慧,只要接受了我的建议,击败黄华伟的可能,非常大。”叶明明很有信心地扬了扬头,“凡是想当官的人,都盼着,能往上爬一爬。围绕着这个问题好好想想办法,肯定行。”
“妙!”随着一声喊,宋青友伸出来了两个拇指,“叶明明,你是个英才,你是个战无不胜的干将。我断定,下一次得奖的,还是你。”
刘庆河也觉得可行。他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心,又来到了黄华伟的面前:“华伟,我想过来了,你年轻有为,不能把你引到邪路上,应该帮着你往上升一升。兄弟,你要晓得,凡是事业有成的人,都得靠人扶。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认识省里的一个大官。听说,那个人很热情,愿意为人办事,愿意帮兄弟的忙。副的,不好干,还是正的吃香。咱们是不是,得走一趟,去求求他?”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盯着我?”没经过分析,黄华伟就对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先生,最好,别再设套子,抓紧把底牌亮出来。不然,吃亏的,是你。”
“误会。”未料到,对方突然变了脸,刘庆河慌了手脚,“误会,纯粹是个误会。我的手里握着那么多的票,日子过得顺顺当当,红红火火,根本不需要耍心眼,根本不需要打谁的主意。”
“无聊!”黄华伟气得哼了一声,“请你别再耍把戏,你耍出来的这几招,不高。别说是个思维正常的人,傻子,也能识破了。”
“兄弟。”虽然看到,局面,已经不利了,可刘庆河还盼着,能出现个好的扭转,“兄弟兄弟,我所说出来的这一切,绝对是个事实。你如果不信,咱们可以去省城,见见那位大领导。”
“好,既然不虚,就走一趟。”黄华伟抓起了电话,“听他们说,路上有了强盗,不是那么安全。公安局里,有我的几位朋友,应该把他们请了来,叫他们陪伴着。”
“别别别,可别!”刘庆河不敢再坐下去,勉强地给了他个笑,走出去,“何必呢,又不是搞票子,又不是运金子,不需要惊动那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