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肯定是个错!”高庆东表现出来的,是盛气凌人和咄咄逼人,“为人,要老实。我已经给了你个提醒和警告,要是再瞒下去,就给你个厉害的。说,快老老实实地把你来这儿的目的,如实地说出来。”
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刘庆河。这件事情关系着那个绑架案,刘玉欣曾嘱咐了好几次,不可说出去,更不可说给这个人面兽心的人,陈向荣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她的沉默惹怒了高庆东,他声色俱厉地喊了起来:“你的行为,与众不同,我已有所了解。你要是不说,我就带着你去见官。卖身,卖身,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应该知道,羞耻是什么。”
正是因为想起了铁头的不轨,害了羞,分散了注意力,才只是用眼角扫了那边的刘庆河一眼,不然,硕果早已呈现在了眼前。陈向荣气鼓鼓地看了看高庆东,说他诬赖人,把人看黑了:“我是个正派人,并没干过什么。你,作为厂的一厂之长,不该无根无据地乱说。”
此时的刘庆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陈向荣的身上。他坐在那一侧,集中精力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怎么越看越觉得,熟,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一面。他静下心来去回忆,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想了起来。他的心里,顿时滋生了恐惧,急急歪过头去,连着给了高庆东三个手势。
高庆东领会反了,以为,是嫌他做得不够,说得不够深刻。他清了清嗓,加重了话的斤两:“国有国法,厂有厂规。眼下的你,已经成了厂的正式职工,应该本本分分地为人,应该踏踏实实地干好厂里的工作。你离岗的理由是什么?你来这儿的目的,又是什么?”
“请你不要乱想。我离开的原因,是车间里没了活。”虽然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没好的办法,陈向荣的脸,红了。
“瞎说!”就是没了活,也不许离岗,管了几年生产的高庆东,是十分了解的,“纯粹是瞎说。你若是再坚持,不认错,就撕开你的脸皮,把那真正的原因,给你讲出来。”
“别别别,可别!”不用猜,就知道他要说什么,陈向荣低了低身子,发出来了个恳求,“高厂长,当着外人的面,我张不开口。回到了厂子以后,给你个解释。”
“哼。”为了拿住你,为了叫你低下脑袋屈从了,要得,就是叫你受不了。高庆东的脸上,显现出来了一脸得意的神情,“既然已经干了,就得面对,就得接受人们的监督和批判。掩盖,得不到解决。”
“我已经说过,我是个正派人,根本没干那些缺德事。”陈向荣恼了,在心里骂了他一句,“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诬赖人。”
“哼,你要晓得,我是个没耐性的人。哼哼,你要是不低下脑袋认了这个错,我就狠狠心,把你交给警察。当下,正在扫黄,那些大盖帽,会扒光你的衣服,叫你跪下来,认罪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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