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前一段的时间里,铁头曾提过这个建议,要把刘玉欣的两个妹妹掳了来,灭灭刘玉欣的威风,挫挫她的锐气,高庆东的眼前,亮了许多:“你有了计划?打算怎么搞?成功的希望大不大?”
“哥,你放心,在这种情况下,没把握,我不敢做。可以把它交给叶明明,他既有这方面的经验,又认识那两个女孩,将要出现的,肯定是个,万无一失。”
“美极了!”既然有把握,就不需要挂牵了,高庆东没反对,给了铁头一万块钱的费用,“要和叶明明好好计划计划,要重视每一个细节,别出了问题。”
在一年以前,叶明明就看上了刘玉欣的二妹刘玉英,是他把她的美说给铁头的。叶明明想借此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给了铁头个建议,说只把刘玉英抓了来,就能得到一个好的解决,不需要抓刘玉欣的三妹刘玉倩。铁头没同意,说刘玉倩的年龄小,好缠,这么做,成功的可靠性,大一些。
绑人,需要绳子,不敢回家了的叶明明,来到了马春晓的家。他曾跟着她的丈夫混了一年多,与她熟:“大嫂,过得好吗?在上个月,我发了个小财,要是缺了钱,可以说出来。”
“不缺。就是缺了,也不能用你的不义之财。”不用猜,就知道,他要干坏事,马春晓集中了集中精力,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问:“你要干什么?要去对付的,是个财主,还是美女?”
“不要怀疑。我想买几斤葱,那边出现了一个水果摊,如果新鲜,应该带上一两箱。大嫂,我已经变好了,已经金盆洗手了,已经收心不再了。”
“胡说!就是几十斤的东西,也不需要这么粗壮的绳。明明,不要干坏事,在牢里的你那个哥,连肚里的肠子,都悔细了,快收起手来,走正道吧。兄弟,你已经成了家,有了孩子,要为他们多想想,要积点德,让他们坦坦然然地过下去。”
“嫂子,你想多喽。我真的已经变好了,已经远离了敲诈和邪恶。”
“呸,不是变好了,是变得更坏了。你的孩子生了病,五天前的一个夜里,我去过你的家。你老婆哭着说,你失踪了。为什么不回家?你到底去了哪?到底与什么人拉上了关系?”
“我遇上了个有钱的人,正在和他做生意。”叶明明勉强地挤出一丝笑,走去,“嫂子,甭挂牵,你的这个弟,真的已经醒悟了,真的已经从泥潭里,走了出来。”
马春晓没信,她想了想,把孩子交给婆婆,悄悄地跟在了后。
叶明明没敢出面,他等在车上,叫一个女人找了一个相同的理由,分别把刘玉英和刘玉倩从学校里骗了出来。前些日子里,马春晓曾把这两个学生请到家里吃过两顿饭。尽管,相隔的距离有点远,还是立马把她们认了出来。她没犹豫,不顾一切地从一个肉案上抢来一把刀,跑过去阻止。
刘玉英相信了这个女人的话,她急急走到马春晓的面前,说她的父亲出了车祸,需要去医院:“姐,应该是真的,我爸的视力不好,在去年的一天,就差点出了事。”
“我觉得没这种可能。你听谁说的?有没有接到家里人的电话?”
“是她。”刘玉英伸手指了指那个女人,“她说,她亲眼看到了。她还说,她与我们住在一栋楼上,了解我们的家庭,认识俺。”
“一派胡言!”马春晓把刘玉倩拉倒身边,护住,“你们小,懂得少,不要轻易信了别人的话。她是豺狼,我估计,她想绑你们的票,想从你们的身上获取到点什么。”
叶明明捂着脸走来,趴在马春晓的耳朵上小声说:“我们遇上了个麻烦,需要解决,只是想利用利用她们俩,没打算怎么着。嫂子,你要是让了步,我能叫俺的老板给你一笔钱,叫你过得舒舒服服。”
就是两笔钱,也不能昧了良心。在不认不识的情况下,得到了刘玉欣的助。在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刘玉欣又把援手伸了过来,不光在经济上给予了支持,还把郭律师聘过来,为孩子的爸进行了辩护,在前天的中午,接到了判决书,才被判了八年。这份情,非常重,就是搭上三斤血,也得把她的妹妹救出来,马春晓摸出刀子,要扎在叶明明的心口上:“你太坏,不能让你活在这个世上了!”
叶明明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脸的手,错了位。刘玉英的眼睛惊大了,说他是个坏人,曾纠缠了她好几次。马春晓火了,挥着刀子扑上去。他怕了,领着那个女人逃走了。
马春晓说给了刘玉欣:“妹子,我了解叶明明的为人,他与铁头差不多,得重视,得叫警察操操心,惩罚惩罚他。如果不压下去,早晚会吃他的亏。”
刘玉欣惊出来了一身汗,她找来杨晓月,要她求求丁亮:“蹊跷,怎么老是出事,我觉得,在他们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大的阴谋。”
听了这个消息,杨晓月惊得比刘玉欣还厉害。杨晓月曾与叶明明谈了近两年的恋爱,虽然,没和他走到一起,断了关系,却不想让他坐了牢,可事关重大,需要处理,她没敢隐瞒。丁亮带着三个人走来,了解了一下,去看守所问了问马春晓的丈夫,把抓捕叶明明的任务,交给了一个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