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白麻薄单;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四条修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席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禽兽!”,我心头暗骂了自己一声,这才蹑手蹑脚由地席爬了起来,走三步退两步的迷迷糊糊走出卧房;
“感谢木神,你终于醒了......”,正在神谕大堂里擦拭地板的岐女看见我向她走来,先是一惊,赶紧捂住白袍衣口,这才说道;
“川妹子和你对我干了什么?屋里躺着的那两个是怎么回事?”,我盯着岐女皱着眉头问道,话音刚落,腹中一口秽物再次由食道翻了上来,忙不迭吐在了岐女手中的水罐中;
岐女边在身侧轻巧的拍着我的后脊梁、边噘着嘴抱怨着:“你...你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和川这一夜死去活来的差点被你...被你弄死才是真的”;
“啥?”,我刚惊疑的抬起头,瞬间又是一阵眩晕,脑袋便再次趴在了水罐上;
“珊娜,以后不能再喝这种东西了,吓死我们了”;
“啥?呕......”;
“川被你折腾得路都走不了,她本就身子弱,你夜里做的事比煞灵人还煞灵人!”;
岐女重重的在我后背锤了几下,语气上也是满满的怨气;
“我怎么不记...不记得对你们...呕....”,又是几口脏污落于水罐;
“你去看看我屋里的石床!那么结实都被你弄塌了,我和川实在受不得、不得不躲在外面的林子里过了一夜”,岐女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不仅仅是回忆,甚至还有一丝惧怕;
“不可能,我明明睡着了”;
“哪有!你躺在大堂里,我和川想抬你入榻,你想吐我们就拿土具,可谁知道你吐过后......”,岐女轻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的不愿再说;
“难怪你能打败煞灵蛮人,你吐得死去活来的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话音刚落,岐女精致的小脸上突然噗嗤一笑,浅浅的酒窝映了出来;
“屋子里那俩是怎么回事?”,我眼看着她的神情不似作假,更何况我自己这身子骨的反应也昭告着昨晚的经历,忙问道;
“她们?昨晚这屋子里的喊声惊动了巡夜人和岐巫,她们是岐巫为我和川找来的神佣和侍奉”,岐女边咯咯笑着、边用刚擦过地板的麻布轻轻擦了几下我脸上的污秽;
“啥?那老太婆找来的?这么说族人也知道这事儿了?”,我差异的问道;
“何止知道,你那喊杀声像打仗一样、几十个女族人在神谕外整整听了一夜,天明才散去”;
“我的勒个去......”,岐女的话令我险些晕过去;
“川妹子人呢?我不信你说的!这种事儿我干不出来!”,我环顾四周的找寻川妹子身影;
“她?她一大早就被女族人架着去了坡下,她说要重新分配田地,让每个人都有像她一样幸福的日子”,岐女的酒窝更浓,有意遮挡的胸脯儿由麻衣里若隐若现,随之显现的却是胸脯上明显的握痕!
我眼看着此情此景,心想这兽行怎么也不可能是我做得出来的,疑惑的问道:“屋里那俩闺女叫什么?也是你们岐族的?”;
话一出口,岐女却对我翻了翻白眼儿,居然用绕口的汉语说道:“来福、旺财!”;
“啥?”,我惊诧的瞪着眼睛看向岐女,心里却想着她怎么会汉语?这又是什么特么破名字!;
可岐女却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久,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说道:
“这不是昨晚你给她们起的名吗?你都忘了?”;
“这...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