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连弩矢匣内也只有三枚短箭;
距离神谕门口仅仅十几步的距离里,我的内心模拟了无数次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场景;
可每一次的模拟都可以发现同样的问题,那就是这两样武器没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射杀九个人!
门外传来哑巴媳妇的一声惨叫......
“丑女,再不交出来...你也是她的下场”,神谕之外传来了爪毒那粗劣的嗓门儿;
“哟,你看,要是挡住她那半张丑脸,这女人可真漂亮”,又是一个尖声尖气的男音;
由神谕内向外看去,川妹子现如今本就瘦弱的身体被几名土汉推来推去,可她却没有发出半分声响,整个人犹如一具丢了魂般的驱壳......
“爪毒...我帮你找到了雷神杖”;
目睹着如此光景,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由昏暗的神谕里几步显出了身,对着那肥头小耳的爪毒喊道,但语气却不激烈,我甚至还不忘将短连弩弩身的麻绳拴于小腿,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这几头土驴第一时间对我戒备;
可话音刚落,神谕所门前的瘦弱女人背影突然一颤,但也仅仅只是一颤,便再次恢复了她刚刚那行尸走肉般的背身;
本坐在神谕木阶上的爪毒人虽臃肿,却极其警觉,见我由神谕内走出后立即站起了身,皱着眉头用手中的短棍指着我问道:“你...是谁?”;
我仍旧微笑着:“我是岐女的男人,岐女说只要我能在这大屋子里面偷来这个,你就能放过我们俩”;
边说着、边侧身双手将手铳缓缓的递向爪毒,但我的右手食指却始终未离开过手铳扳机分毫;
谁料这肥头小耳的爪毒却奸猾得很,他盯着我的脸顺势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来接,而是微侧着头对其身后那个尖嘴猴腮的土货问道:“你们谁见过他?”;
他的那声音不大,显然是提防我听到;
“刚才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岐女确实说这是他男人”,尖嘴土人还未搭话,另一个个子不高的土汉却把头凑了过来接着茬儿;
“嘭”的一声巨响,我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就在两个人头挨头的一刹那,手铳冒着火光泛出一阵白烟,仅存的十几粒铅弹一颗不剩的宣泄而出,爪毒连带身边的一种土汉纷纷倒地;
白烟遮挡了我的视线,也不知道这一枪倒地击中了几个,但我心里明白,绝不会是全部,其中的大多数只是被吓得趴在了地上而已;
借着躲避白烟的下探,短连弩已被抄在了手中,顺势将川妹子护在身后,弯着腰“哒哒哒”的便是三箭,几年来为了对付妖女、为了对付煞灵人的这一套苦练没有白搭,被吓倒后正俯身爬起的几人中顿时又被掀翻两人,可饶是如此,不远处哑巴胖媳妇的身边仍是有四个土汉吱哇乱叫这爬起身向我扑了过来。
我的余光扫过早已躺在地上的爪毒,那张肥脸此时已是血肉模糊,但生命力却超乎想象的顽强,看那脸上一抽一抽的模样,似乎仍还有口气;
“你们不怕死吗?”,我举着枪口仍留有余烟的手铳对几米开外晃晃荡荡向我扑来的土奴怒喝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的头顶突然被团影子遮住了日光,随即便是“嗷”的一声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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