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终的处理结果便是哑巴还是哑巴、撒尿娃还是撒尿娃,而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懒得管他们到底拿我当什么珊满还是珊娜,也懒得管他们把我当成国王还是神使,别在我的地盘儿上捣乱、别让我看见不愿看到的恶心东西(比如随处大小便、吃人肉或者偷吃我的粮食),那么一切都可以随他们去,这就是我的底线。
可根本性的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食物”,我心里清楚,光靠谷仓里的粮食,即便是熬米汤,也绝撑不到年底的收割。
我搞不懂妖女部落的这群土人为什么不吃海里的东西,要知道海产即饱含营养又美味易食,为这事儿我拉着川妹子语重心长的聊了好几回,希望她能够劝说土人们下海抓鱼,可最终得到的答案都是:海灵是藤神的养物,吃不得。
川不信藤神,甚至十分反感,但她却也不吃海鱼海虾,眼看着劝说无望,我打内心里已经放弃了这条曲线救灾的路,直至秃子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藤神会让海水变色,那海物有毒,所以不能吃”,我才猛的想起初遇妖女时在那座岛周围所遇到的奇异遭遇、以及我这座荒岛周围数月来逐渐变红色海水颜色,的确,这一定与那所谓的什么藤神有关。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那么妖女部落的人不吃海物其实不全是对藤神的信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吃了会中毒。
望着眼前荡漾的海水,事实上自从煞灵人火烧了妖女的神藤后,这座岛周围海水的颜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是海里的东西现在到底能不能吃,连我也拿不准,还记得吗?老子六年前吃了一只海龟,就跑肚、拉稀、发烧、翘辫子的病了足足半个月,这很可能与毒藤有关,但我曾看见蛋蛋生吃鱼,他却毫无影响,十分匪夷所思。
最终,仍然没有冒险的去海里求吃食,特别是连我自己都认为这附近海里东西不能吃的时候,那么这个念想也就此被斩断。
食物的问题足足困扰了我一个多星期,这期间我眼睁睁的看着谷仓又空了一屯,却毫无办法,我甚至已经开始让那些重新穿上白马袍的女人们到林地边上采摘树叶回来混在肉米汤里,但缓坡上储谷仓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随即我又开始打起了林子里那些大鸟的主意,至少这东西混在谷米汤里可以当肉吃,尽管它们的口感即酸骨头又多,但苍蝇再小那总归也是肉,聊胜于无。
是的,山顶的白袍男奴们终于有了事可做,有数儿的几把弓箭仅仅一个下午便弄回来了十几只大鸟,这让我足足高兴了半个多钟头,当然,也仅仅高兴了半个钟头,因为这之后,领头儿去抓鸟的白袍奴就莫名其妙由山顶跌落下了悬崖摔得支离破碎。
秃子对我说“他看得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鱼丸去了一趟山顶看了那个领头人一眼便转身离开,没过多久那倒霉鬼便被一群铺天盖地的巨鸟扑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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