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奉德、唐贺宁越过秦家的庭院走进会客厅,他们看到客厅里除了秦天佐、秦国峰、秦国雄外还有一个年轻人。
他们走进客厅,秦天佐便站了起来,向他抱拳说:“唐兄,这么晚了,还把你请过来。”
“诶,我们是老兄弟了,不必客气。”唐奉德摆了摆手,“不知秦兄让我过来是为何事。”
秦天佐把唐奉德带到年轻人的面前,说:“唐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先生。”
唐奉德看到秦天佐对年轻人表情极为尊敬,知道他应该是个不一般的人物,便向王先生抱了抱拳,“唐奉德见过王先生。”
“王先生是个新民主主义革命志士。唐兄听说过?”
唐奉德点点头,“略有所闻。”
秦天佐微微一笑,“对于新民主主义,我也是不久前刚听说过的,见到王先后我才有进一步的了解。”
王先生炯炯有神的双眼看了唐奉德一眼,说:“我们的人民正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压迫中,生活处于水深火热。我们必须确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正确道路推翻三座大山,让灾难深重的人民看到了新的希望、有了新的依靠,让千百万工农,夺过鞭子揍敌人,结束国家内忧外患、积贫积弱的悲惨境地,建立起人民当家作主的新国家。”
唐奉德听完后,双眼放出异彩,双手抱拳说:“王先生有如此高的思想境界却非凡人所能及,请受唐某一拜。”
王先生还了一个礼,“唐理事长客气了,早就耳闻唐理事长是一个忠直正义之士,今日方知百闻不如一见的真义。”
秦国峰说:“王先生是我犬儿秦庆文的同学,是济南《励新》半月刊的创始人之一,《励新》半月刊一直在宣传新思想,介绍新文化,主张社会改革,倡导民众教育,这种新思想是在唤醒我们国人,一起抵御外来侵略,推翻三座大山,挽救我们国家,让灾难深重的人民有了新的希望。我们一定要把这刊物、这新思想发扬光大。”
唐奉德脸露喜色说:“有王先生这样的有志青年,三座大山何愁不被推翻,人民何愁得不到解放。”
秦国峰继续说:“王先生这次到了上海准备创办新刊物,没想到租界的各种势力已经洞悉到王先生的来上海的消息和意图,各方势力将对王先生破害,所以王先生不得不离开上海到广州。我们将保护好王先生安全达到广州,这次父亲邀请伯父过来就是有些事向伯父交代。”
唐奉德向秦天佐抱了抱拳,说:“秦兄,有什么需要兄弟做,尽管说。“
秦天佐点点头,“中国的出路就得靠这些革命义士,否则将无出头之日;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会保护王先生平安到达广州与各革命义士汇合。峰儿和两个理事跟我前去。唐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仁义社的事,就得辛苦你照应。”
“这事就秦兄放心。”唐奉德点点头,“我让宁儿一起护送,路上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秦天佐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嗯!也好。”
“爷爷,我也要去。”
随着声音落下,门口跑进来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直奔到秦天佐身边,双手抱着秦天佐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
“哦,乖孙女,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爷爷跟你爹是要出远门,这一路上风险异常,你还是呆在家里为好。”秦天佐疼爱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
“爷爷,你们不是要去广州吗?我还没去过广州呢!爷爷,您就带上我吗!”
“爷爷跟你父亲这次是去办事,而且很危险。爷爷可不能答应我的乖孙女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