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司颜浑身都没力气。
邢斯年回头。
见司颜醒了,起身走到她身边。
“邢哥,你……你要干什么?”
司颜声音颤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是邢斯年的家。
她是怎么跑过来的?
邢斯年勾了勾唇,问:“是你找人打的我?”
司颜瞳孔一颤,“不,不是……”
“行了,我都知道了。”
邢斯年坐在司颜旁边,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
“你这么煞费苦心逼我承认那晚的事,就是为了拿捏我,是吗?”
司颜拼命摇头。
“那是为什么呢?”邢斯年盯着她的眼睛,“你上初中那会儿,是谁每天护送你上下学,像狗一样随叫随到,又是谁冒着进局子的风险一次又一次帮你除掉那些看不顺眼的人?”
“司颜,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践踏我的尊严呢?”
邢斯年的五官本来就很锐利。
被揍之后挂了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更让人觉得心惊。
“邢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睡了你,是吗?”
“……”
“你应该知道,我从你上初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但你说过,只把我当哥哥,没有其他想法。”邢斯年自嘲一笑,“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怕说多了连朋友都没的做。”“……”
“我以为我小心翼翼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关系,你就能多看我一眼。结果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今天要不是保安来的快,他可能就被那几个黑衣人打死了!
他全心全意对司颜。
司颜却找人对他痛下毒手。
所以,他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邢哥,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司颜知道邢斯年的脾气,不敢激怒他,只能好声好气央求。
让她没想到的是。
邢斯年竟然真的伸出手,开始解她脚腕上的绳子。
司颜顿时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邢斯年不会舍得对她下狠手。
毕竟,备胎永远都是备胎……
“啊!”
司颜正想着,两条腿忽然被猛地分开。
邢斯年低下头,开始撕扯她的裙子。
“邢哥……不,邢斯年!”司颜吓懵了,脸色煞白,两条腿胡乱蹬踢。
奈何邢斯年力气很大,她根本不是对手。
“你不是说我睡你了吗?”邢斯年掐着司颜的腰,烧红的双眼盯着她,“既然如此,再睡一次也无所谓吧?”
“不,邢斯年,不……”
出租屋里,床板震颤。
不时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
就在司颜以为今天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道红色身影一闪而过。
紧接着,邢斯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到地上。
司颜瞠目结舌。
她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
男人脸色煞白,像涂了粉。
嘴唇红的像吃了死孩子。
他凑到司颜耳边,声音阴森可怖。
“你给了我信物,就是我的人了。”
“走吧,我们去成亲。”
司颜心里的恐惧到达顶峰,身子一软,晕死过去。
……
第二天,南星一早便来到特调处。
同事们看到她,纷纷跟她打招呼。
“南星,早。”
“早。”
话音刚落,秦祁便拿着煎饼果子风风火火走进来。
“大家早上好……欸,南星你来了?”看到南星,秦祈顿时露出八卦的表情,“昨晚怎么样,有没有累着?”
傅轻宴带南星吃路边摊的热搜他看到了。
两人在照片里手拉着手,别提多甜了!
旁边,纪芸等人嗅到八卦的气息。
“昨晚?什么事啊?”
“芸姐没看热搜吗?南星和傅三少约会被人拍了。”
特调处都是大忙人,没时间刷社交平台,听到秦祈这么说,赶紧掏出手机上微博。
秦祈拉着椅子坐到南星旁边,“你们吃完饭去干什么了,看电影了吗?”
“没有,直接回家了。”
“也是,那会儿都挺晚了。”
秦祈说着又咬一口煎饼果子,问其他人:“怎么样,看到了吗?”
“看到了,南星的未婚夫好帅啊!”
“咱们星姐更美。”
几人正聊着,电话铃响了。
向松松接起来,“您好,京城特调处,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南星在你们那里吗?”电话那头的女人语气不善,“我要找她,让她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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