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同行是冤家,陈圣学身为杏林界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身为针王之孙,原本就自视甚高,突然被谢国强拉过去和宁远比较,他自然气不顺。
而且宁远的年纪比他还年轻,却处处风轻云淡,不把他看在眼中,这就是陈圣学最生气的地方,这次难得逮住机会,他自然不放过。
“责任!”宁远站起身,淡淡的看着陈圣学道:“若是你能保证你的药方绝对见效,我就不多说了,若是不能,这个责任我担了。”
对于这些婴儿的情况,宁远知之甚祥,眼下这种情况必须速用人参,耽误不得,若是再用寻常药物,不仅不会见效,还会加重病情,一个不慎就会出现大问题。
陈圣学的方子宁远也看了,开的中规中矩,确实对症,但是却不对时,此时若用陈圣学的方子,对这个病绝对不会有帮助。
“哼,你担责任,二十多条人命,你一个人籍籍无名的小年轻担得起?”陈圣学嘲讽道。
“嗯,我是籍籍无名,你是针王之孙。”宁远直勾勾的盯着陈圣学道:“你回去告诉你爷爷,三天之后我会去找他挑战针灸,若是我败了,从此以后不再行医,若是他败了,你们家那块针王的牌匾就归我了。”
宁远对这个陈圣学可以说是一忍再忍,实在是懒得搭理他,可是这家伙却不知所谓,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自然惹得宁远发飙。
陈圣学骄傲的无非就是他们家针王的称号,那么好吧,宁远就直接把针王的称号抢过来,看看陈圣学还怎么嘚瑟。
“你......挑战我爷爷?”陈圣学伸手一指宁远,不屑的笑道:“不是我打击你,你先赢了我再说。”
“你还不够资格。”宁远语气平淡,就像在诉说一个事实:“你陈圣学在别人眼中是针王之孙,在我眼中屁都不是,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你爷爷勉强够资格。”
“嘶!”在场的医生专家都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宁远摇头叹息,都觉得宁远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针王才勉强有资格做他的对手,这......这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陈圣学气得脸色铁青,冷笑道:“哈,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大话也不怕北风闪了舌头。”
“那你看看这个够不够资格。”宁远一只手在身上一抹,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针,只见两个手指轻轻捏住金针,狠狠的往桌面上一扎,金针就被扎进去了三寸左右,宁远的两个手指不停的捻转,金针就一点一点的往下去,六寸多长的金针最后只剩下一寸暴露在桌面上。
这会议室的桌子可是实心的红木桌,结实程度可想而知,然而宁远却用一根金针穿透了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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