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阵中的张邈早就知晓,当下震开大阵,踏歌而出,道:“玄截两教,何人敢来破阵?”说着就是一声哈哈大笑。众仙并非不理却是被眼前地大阵所震惊,只见大阵之外混沌一片,其中隐约可听的是地水火风喷涌而出,一股杀气直上云霄。大抵是未证混元,仍受五行所掌控,虽然未入阵中,但是仍然是心神不稳。好半响,南宫野才叹了口气,谓云霄道:“师姐,论阵法,我教破阵要么是熟知其中虚实,要么就是一力降十会,远不如截教来的方便,当年师姐地九曲黄河阵困阐教十二金仙就是一个例子。如今南宫观此阵,凶险非常,非我能破之,还请师姐指教。”云霄闻言一阵苦笑道:“盘古四清圣人门下,论道行却是你最深,你都看不出其中的虚实,我又能看出什么?但是我等设阵都是聚集天地之力或者是奇门遁甲之术,或者是恶毒法宝而已,观此阵名唤五行,大概是想聚集天地之间五行之力,我等虽是得道散仙,但是都是未证混元之人,均被其克制。但是我等若是五人同时进阵,分御五行,或可减小大阵威势。”南宫野闻言扫了众仙一眼,道:“不若我与师姐、赵师兄、六耳师弟、张师弟,刚好无人前去破阵如何?”云霄也知道在场地五人道行最高,就算有危险,自保却是有余。当下点点头。当下南宫野又将东皇钟与了张献忠,众人一起朝五行阵杀了过来。
张邈见五人一起而来,自然知道众人的心理,心中暗自一声冷笑,暗道:“就如此让你等看出分明来,我如何还摆出来。”当下稽首道:“请各位道友破阵。”说着也不与众人说话,就进了大阵之中。南宫野看了看左右众人道:“六耳师弟可与南方离火,张师弟可进北方癸水,赵师兄进东乙木,师姐入西方锐金,我进中央厚土。”众仙一一领命。
大阵之中云板之上,张邈待众人进了大阵,冷冷一笑,从袖中取了五杆小旗,上有无数符咒流转其上。张邈口中念念有词,猛的一声大喝:“颠倒五行!”手中的五杆小旗化做流光落进了四方,大阵中顿时风云陡变,地水火风喷的老高,烟尘弥漫,刀枪四起,无数冰山火烟就在大阵中奔涌出来。一道道光芒在大阵中纵横交错,一条火龙在大阵中耀武扬威,一只只北冥怪兽张牙舞爪,一座座山峰森严耸立。光芒交错,森寒冰冷,蓝光闪闪,中之必死,赵财神赶紧祭起定海珠,毫光四射,虽然能挡住锐金巨毒,但是那光芒何止亿万道,无穷无尽,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一时间动弹不得;火龙逞威,张献忠一声大喝,吴刀划过,火龙悲鸣,被砍成两半,张献忠正待前进,突闻无数声龙吟,声振四野,只见大阵中如同火山喷发,无数条火龙把张献忠围在中间,火焰一齐喷了出来。张献忠大惊,只得祭起东皇钟将自己护在中间;怪首肆虐,猴子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冻在中间,不到片刻就被冻成一座冰山,无奈之下只得祭起佛母金莲,勉强把自己护在其中。山峰耸立,云霄正行间,就见无数座山峰朝自己压了过来,仿佛是无穷无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移了过来,云霄冷冷一笑,手中地混元金斗就朝山峰撞了过去,顿时把山峰撞的粉碎。正待高兴间,又见一道山峰压了下来,却砸的一声大响,居然传来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云霄促不及防之下,心神大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睁开慧眼望了过去,大惊道:“不周山,广成子你好卑鄙。”原来击中混元金斗的并非他物,而是由不周山所化的翻天印,今日却被张邈借了过来,化成原形,藏在万山之中,朝云霄砸了过来,云霄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一下子被砸了个正着,要不是道行高深,又有法宝护佑,早就上了封神台了,想那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梁所化,云霄被压在其下,也只能用混元金斗护住周身,不得动弹。那南宫野刚进大阵,就见风云斗转,只见头顶上一朵乌云就朝自己压了下来,心中大吃一惊,暗道不好,赶紧用玄黄宝塔护住周身,化长虹就要朝大阵外而去。张邈看的分明,心中虽然暗子称赞南宫野见机快,但是却不愿让其逃走,双手又是一变,大喝道:“五行归元。”话音刚落,就见旗门乱转,大阵变成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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