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能尽力去做了。别管他们现在驻阵在元夏天域之内,可他们目前能用的手段几乎都使出来了,而元夏当还有底牌杀招未出,如今距离一年轮转之期尚远,谁也不知元夏会如何选择,只能见招拆招了。
元夏空域这里,两殿与上三世近来在进攻的同时,也一直在调整维持天序,因为随着靠近一年周转之期,天道的变数渐渐多了起来。
现在的情况,他们也是看出天夏的进攻能力已经到了极限,有人认为,若是他们能够再是取下一件镇道之宝,那就能将天夏驱逐出去了。
可另一派人持相反意见,眼下天序已然很是不稳,勉力维持稳固,要是再取走一件,天道生出更多变数,说不定还会助长天夏,到时候谁更得利还不好说。
故是这一月以来,双方都是讨论此事,但始终没有一个定论。别说上三世和两殿的意见不一致,就连两殿和上三世的内部都是各持己见。
黄司议懒得理会这些人,早早从两殿之中退了出来,来到了下方墩台之上,寻到了重岸品茶对弈。
最近上面的争议,重岸在下方都是有所耳闻,若不是他也离不开此间,无法联络外面,也是早早就把消息传回去了了。
他落下一子后,问道:“此回对阵天夏,黄司议以为该如何做?”
黄司议嗤了一声,道:“我认为有何用?我看此辈争论也无有用处,最後還不是由几位大司议开口定论?不过这几战下来,依我之见,有人是巴不得天夏留此不走。”
重岸闻言心中微微一动,道:“巴不得天夏不走,这是为何?”
黄司议似只是随口一说,不耐烦道:“我怎知晓?”
重岸心里琢磨了一下,认为黄司议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说。
黃司议这时忽然抬起头,看了他几眼,狐疑道:“你今日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
重岸不慌不忙道:“在下既然跟随司议,自然也关心司议之事了。”
黄司议摆摆手,没好气道:“你不用管这些,你只管让你暗线往上爬就是了,什么时候能探听到更多消息,那方式帮到无了。”
重岸故作无奈,道:“天夏是靠积功升位的,若是两殿这里愿意配合,随便送几个功劳,我那暗线说不定能升位快一些,除此之外,也能忍熬资历了,这不知道要多少年月。”
黄司议看了看他,道:“这你倒是可以宽心,我看天夏一时半刻也灭不,埋下的暗线总有发挥余地的。”
这个时候,忽然有一道遁光从远空落下,有一名修士匆匆过来,看似正欲往两殿而去,此人见到黄司议在此,连忙躬身执礼,道:“拜见黄司议。”
黄司议道:“什么事情?”
那修士忙道:“方才收到下方消息,说底下有至多修士疑似受了魔邪侵染,还有诸世道也是传来了类似的消息,疑此为天夏摆弄的手段,让弟子来此送传消息。”
黄司议闻言摆了袖,作驱赶状,道:“现在什么时候了,等小事也来麻烦两殿?让下面之人自行处置了。”
他这话也不算说錯,两殿上层现在的确没心思去管这等事,除非影响到了当前事机,可真到了那等地步,在他想来,区区魔邪,只需敲动“涵枢金钟”便解决了,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于当中损折的人,底下修道人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不涉及天序动荡,他根本不在乎。
那修士闻言,犹豫了一下,只得道一声是,将书信收起,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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