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旸一把将丹瓶抓入手中,打开仔细一辨,面露喜色,深施一礼,道:“多谢上真。”而他心中则是暗自鄙夷,天夏可是直接赐以玄粮的,这人让他办事,居然就拿这些丹散来打发他?
故是他一抬头,又道:“曲真人,不知能否再给予在下一些?”
曲道人不由皱起眉头。
常旸忙是解释道:“我去招惹其他道友,也不能空口白话,总要给一些好处才是。”
曲道人勉强相信,他一抖袖,又是给了不少丹散出来,沉声道:“等缺了再问我来拿。不过常道友,你也要有收获才可,到时候还需递份呈书给我。”等他拿到了这份呈书,到时候他可以向慕倦安索要更多资粮了。
常旸忙不迭的收下,表面感激涕零道:“在下必然努力。”
他暗自想着,这些丹散虽然不怎么样,可总算也是修道资粮,为了不祸害同道,还是自己一个人全部担下吧。至于招揽人手,让同道稍微配合一下,立个无用处的名印,那也十分简单之事。
曲道人颔首道:“好,我就等着常道友好消息了。”
转眼间,时日又是过去了一旬。
这些时日内,张御一直是在塔殿内修持,他在等着元夏上层来寻他。
而近些天,符姓修士再也未曾来过,倒是那位管姓修士修道人经常过来拜访他,并与进行对弈。
这一日,在又一回对弈过后,管姓修士忽然道:“张上真,管某最近听闻,有一位我元夏的使者曾经试图投靠贵方?”
张御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这位道友未曾来得及到我处就被随行之人打灭世身了,不过我天夏现在正在接引他。”
管姓修士目中微闪亮光,道:“贵方能接引,那即是说,贵方是有法门化解我之劫力了?”
张御平静道:“那要到时候才是知晓。”
管姓修士这时抬起头,一脸认真看着他,道:“但是与上真对弈多次,道法演变上面已是清楚明白的显示出来,劫力是有办法进行化解的。”
张御看向他,道:“若只讲道法,那确然是如此。”
“这样”管姓修士沉吟一下,道:“能否与上真单独一谈?”
张御点了下头,他拿一个法诀,霎时一道晶光帘幕落下,将两人都是罩定,这般除非上境大能窥看,否则无论任何动静他都能察觉。
他道:“道友想说什么,现在却是方便说了。”
管姓修士神情一肃,对他执有一礼,郑重言道:“管某这几日得上真指点道法,已然明白,元夏非是善地,与其坐以待毙,不若奋身一拼,管某愿意跟随天夏,不知贵方可否接纳?”
张御看他片刻,道:“管道友可知元夏强于我天夏么?”
管姓修士道:“不错,元夏的确强盛,可管某对元夏只有仇恨,而无归属,而且既然明白知晓元夏无论输赢都不会善待我等,那为为什么还要留在元夏呢?管某不会做这等蠢事。”
他当初之所以投向元夏,乃是因为恩师和同门都是投降了元夏。故他半是无力回天,半是被恩义裹挟。
但是现在,那些同门乃至师长早就战死了,他心中对元夏只有深深的仇愤和厌恶,要不是个人力量微他早就开始反抗了。而天夏的出现,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希望。
说了这些之后,他又肃然言道:“张上真若是不放心,管某可以当场签立约书,以证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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